chapter 15(2 / 2)

瞳孔有圈温柔的弧度,里面正映着自己。

她似乎很依赖他。

她的世界仿佛也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他一人……

但想到会议室外窥见她褪去柔媚,浑身散发骄傲与自信的模样。

手不自觉把她捆绑勒紧,然后将头埋进她脖间,用鼻尖去嗅肤肉,她才洗完澡,身上皮肤又香又滑,让人想一口咬住,吃干抹尽,灵魂揉进骨头里。

手也愈发用力,但沈栀可不这么想,她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边推边咳嗽,“咳咳,把我勒死了,就没法和你在一起了。”

谈润顿时像听见什么可怕的事,赶紧松开,她这才呼吸顺畅,气得掐他几下,转身准备继续试穿的事,不想他看见直接拿过去,“酒窖有点冷。”

然后打开衣橱,从一堆短裙中挑起件罩得严严实实的黑色长裙,“这个吧。”

她知道是故意的,“好丑。”

随手扔到一边重新选,未料正好扔导台边缘,因为是重工面料,“啪”一声掉地上。

他看见笑了笑,走过去弯腰捡,正要起身放回原位,抬眸看见她光着的双脚,肤肉粉白,脚踝纤细,小小两只玲珑可爱,目光深了些,俯身贴到她耳边。

“我给你买条脚链好不好。”

“嗯?”

他思索片刻,“你最近躺我胸口睡觉总要掉下去,有了这个,以后你掉下去我就能知道,然后第一时间把你捞回来。”

她听完后想到场景,立刻面红耳赤,狠狠踩他一脚,“你绑我还不够啊,还想拴住我。”

他却感觉不到疼般揽住她的腰,捏了捏,与自己紧贴,然后俯身轻嗅她发梢,将微热气息吐露在她脸庞。

“一张大床,两个时刻贴在一起的人,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吗。”

抬眸看他眼底的期待兴奋,她羞红了脸,他真的很喜欢和她做那种事,也总能想出新花样,咬了咬他下巴。

“死变态。”

他听了下颌线紧了紧,接着沈栀身体突然被悬空抱起,她吓得双腿夹住他腰,他掐了掐大腿根,她知道意思,脸红了红,然后身体放松些,手也勾住他脖子,脸与胸膛相贴,任由他宽厚的掌心托住臀瓣朝卧室走。

因为谈润的身高,卧室里的床是定制,又大又宽,随便两人折腾。

等被放床上,他解开她头上毛巾散开长发,俯身嗅了嗅发间,沈栀偏爱花香,沐浴露和洗发水是栀子香,闻起来有种淡淡的沁甜,他像被蛊惑般,张嘴咬在脖间。

她疼得蹙眉,他从以前就喜欢咬她,但她也不是软柿子,扯下他浴袍,也去咬他胳膊,然后他咬她锁骨。

自此,两人你压我来我压你,将对方折了又折,叠了又叠,翻来覆去,像两条至死方休的藤蔓……

最后沈栀累到满头大汗,无力地趴他胸口,快睡着时迷迷糊糊听见一句,“我和方彤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但她太累了,没力气听,也不想听,而且上次面对裴翡他也是这么说的,咬一口他胸肌,沉沉睡去。

后半夜,谈润凝视怀中熟睡的女人。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解释,但就是想跟她说清楚,然后继续从她那儿获得更多名为爱的东西。

想着将她揽紧,虎口去掐她光裸的腰,她有用身体乳和运动习惯,皮肤丝滑紧致,捏起来有点韧性的柔,手感极佳,大手在她腰后撑开量一圈,背面大拇指到中指,侧面食指不到。

她一直这么瘦吗,难怪每次压上去总要闹。

唇角扬了扬,脸蹭下,心满意足睡去。

.

而清晨,当沈栀穿着薄荷绿长裙站在庄园外,看着方彤和其他人围着他喋喋不休,嘘寒问暖时,直接笃定他昨晚说的是屁话。

他分明就是喜欢被人崇拜的感觉。

她浅浅瞟一眼,在场的除自己和方彤,大多都是新闻报刊或荧幕上叫的出名的人物。

金融精英,知名律师事务所合伙人,上月在法国走秀模特,财富榜上富二代,留美博士,科技新贵,名媛千金等。

他们有的高定礼服私人珠宝,仰着脸高傲得像孔雀,有的古板西装,说着旁人听不懂的数学模型预测股市走向,三五成群聚一起聊天,唯一相似的是由内而外的松弛感。

当方彤看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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