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猛地咳了几下，余光中看见盛容背对着她，手撑在池子边上，似乎想上去，却因为察觉到白蔹的注视，所以停了下来。
盛容殊的里衣被水打湿，贴在优美的背上，蝴蝶骨若隐若现，耳尖还一丝淡淡的绯红。
“小姐，谢谢你救了我。”白蔹向她游过去，和她一样趴在池边，偏着头看她：“小姐，你怎么还穿着衣服呀。”
盛容殊并不看她，也不说话，手指微曲，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白蔹这才发现，她不光耳尖红了，连脸上都有一层薄红，无端为她增添了一丝艳色。特别是她眼睫微颤，不敢看她的模样，更甚是俏丽，好看得不得了。
白蔹简直看呆了，心脏扑腾乱跳，盛容殊平时多是一副清冷的模样，就算是笑也是淡淡的，像是高不可攀的仙人，何时露出过这般神色。
“蔹儿，你先将衣服穿上好不好。”盛容殊垂下眼帘，羞到不行，声音很低，近乎于在求她。
“好。”白蔹走上岸，去穿衣服，还未拿到衣服，就听见一阵水声。
白蔹回头看去，不由得笑了，盛容殊竟然沉入水底，游回了隔壁房间，她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真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