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那位夫人一臂之力,上诉府衙。”
光揍一顿,让穷亲戚追扰,自是便宜了对方。他要的是对方妻离子散,一人独行,罪恶公之于众,无所遁形,再不能哄骗其他女子。
落影:“……”
不愧是他们狡猾,啊不,英明神武的相爷。
“等宅子买来,隔壁那位夫人也和离成功,你就将本该给的钱补全,看她愿不愿意在我们的别庄种桑织布,有个容身之处。”
“是。”
两人说话时,醉酒的五郎也歪着脑袋,趔趄靠近。
他们等他撞入黑暗,便利落把麻袋一套,拖进无窗无院的窄巷中,打得人“嗷嗷”叫唤。
“谁打我!”
“放开老子,敢打老子,老子让你们好看!”
张珉嘴角一扯,冲他屁股踹上一脚,见他顺势滚远,冷笑一声,抬脚踩住他的小腿,用力辗了辗。
“啊——”
“我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
“不知小弟哪里得罪二位了,我可以改,也可以给钱。”
两人谁也不理他,转往痛处却不致死的地方招呼,就图一个让他痛得长久。
打完,两人就撤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张珉又转头补了两脚,将发带丢回身后,理了理形容,慢慢步入灯火煌煌的长街中。
走出一段路,落影扶着墙,笑出声来:“真是许久没那么稚气且痛快了,相爷以后还有这种事情,记得带我。”
张珉斜乜他一眼,没好气道:“我有那么闲?”
相府诸事繁杂,若非对方招惹甜甜,他才不会干这种事情。
在街上左右顾盼一小圈,瞧见某个高挂的牌匾后,他径直往那个方向走去。
落影看着他走向相府的反方向,提声喊道:“欸,那位不闲的爷,如今亥时不到,不回府处理文书,上哪儿呢?”
“给我娘子买送药的盐渍小零嘴。”
落影:“……”
他怎么觉着,他们家相爷还是有点儿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