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来框束多数人的枷锁。
一座高耸屹立的金属围墙,仿佛牛郎织女间相隔的九天银河般,将阶级不同的人阻隔在两侧。
可对于站在最高处的人而言,建一道跨越河道的鹊桥只是件随意动动口舌就能解决的小事。
基因,功劳,又或是神谕。
任何一种微不足道的理由都能将不可能变作可能。
在互利共赢的前提下,槐今不觉得偶尔利用下合作伙伴的权力有任何问题,无非是借用资源交换价值各取所需罢了,除了一向看不惯她的克利斯丁那边,估计会平添不少麻烦。
槐今不喜欢麻烦是一回事,但更不愿意欠他人人情。
“姐姐,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不能走。”小女孩抬起纤瘦的脖颈,仰视着槐今略带不解的面庞。
她扯出一勉强的笑容,像一株杂草,苦难在她瘦弱的身躯留下斑驳的印记,纯真清澈的眼底深藏着和年龄不相仿的成熟与坚韧。
她顿了顿,缓缓说道:“我……有不得不留下来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