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2 / 3)

想把自己的手收回来,可是不知何时,两面宿傩已经抬起了垂在身侧的手臂。一双手臂恰好紧紧攥住了她的两只手腕,而另一对手臂则箍着她的腰肢将她扯近。

男性的手掌很大也很烫,毫无阻碍地直接贴在了她的腰上。搞不懂对方在做什么,她只是愣神了一瞬间,就被拽得向前了许多。

膝盖磕在断墙之上,她从唇齿间溢出一声惊呼,紧闭的双唇张开,被伺机而动的人轻易侵入。

唇瓣被吮得有点疼,舌尖也被含得有点麻了。两面宿傩的舌头全部闯进了她的口腔,偶尔顶过她的上颚,但更多的是勾着她的舌。掐着她腰肢的手也有了动作,有一只手顺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贴近了她的后心。

鹭宫水无一脸的茫然,甚至感觉自己有点无法思考。

谁能告诉她,两面宿傩在干什么。

他在给她渡气吗?

可是她没有溺水啊。

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些行为的含义的,可是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答案都搜寻不到。反而是两面宿傩跟她唇舌纠缠,甚至咬痛了她的舌尖。

已经顾不得其他事情了,舌尖还痛着,鹭宫水无的手捧紧了他的脸,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瓣。报复的心已经战胜了一切其他,她咬着他的下唇,很快,血腥味就在两个人的口腔里蔓延。

慢慢地,双方的姿势都变了,隔着断墙,鹭宫水无的手从两面宿傩的脸上移到了他的脖颈,而两面宿傩的一只手也贴在了她的颈侧。

这样才对,从一开始就该是这样的。说什么可以做朋友之类的话谎话,却装都不肯装。想要掐死彼此,没办法容忍对方活着,他们之间就是应该要这样。

这样想着,两面宿傩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纤细的脖颈在他的掌心,他能感受到她颈侧的血管里潺潺流淌的甘美。因为稍微有些窒息而感到一丝眩晕,鹭宫水无的手卡着他的气管,多少有些呼吸不畅。

他侧了一点脸,去咬她已经有些红肿的唇珠,让这个血腥的吻变得比刚才更深。

停在鹭宫水无腰间的手忽然向下勾住了她的腿弯,尽管正在努力地咬人,但她还是迅速意识到了两面宿傩的意图,他要把她勾到断墙的另一侧去。

凭什么!

仗着自己胳膊多就作弊!他们现在不是在较量谁咬人咬得更痛吗?!

天杀的,她要再给自己缝一双胳膊。

本就摇摇欲坠的断墙被两面宿傩一脚踹得又倒了一截,原本到鹭宫水无腰腹位置的砖石落进了水里,两人之间的这点阻隔只需抬脚就能跨过。

但把人勾过来的目标到底没能如愿。

一阵瓷片碎裂的声音响起,划开了静谧的夜色。有什么东西落地,发出一声巨大的闷响,这声音还没停,有什么东西落水的声音就连着一整串来了。

两面宿傩没有回头,但是鹭宫水无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转移了。她向后仰头,气息变得顺了一些,两个人分开时,唇舌之间勾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站在身前的人太高大了,完全遮住了她的视线。为了搞清楚刚才的声音是从哪儿传来的,她忍不住侧头去看两面宿傩的身后。

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鹭宫水无探出头,看到了站在池边好像已经傻掉的人。

里梅呆滞地站在原地,托盘里的杯盏全部都摔在地上,肉和酒混在一起,满目狼藉。

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看到了什么。

宿傩大人弯着腰,宽阔的脊背舒展,高大的身形将与他接吻的少女完全笼进了他所投下的阴影。

这个吻似乎是结束了,他看到鹭宫水无探出头,露出了那张娇艳透了的脸。

尽管他来的时候这个吻已经到了尾声,可是他还是能看出他们刚刚吻得有多激烈。

鹭宫水无的脸颊透着淡淡的春色,眼尾的水红一路迤逦到双颊。尤其是唇瓣,被吻得又红又肿,格外水润。饱满的唇珠似乎被咬破了,沁出点殷红的血珠。不只是唇珠,嘴角和下巴上似乎都有血点。

她好像根本没发现他的异常,甚至试图把宿傩大人推到一边朝他挥手,但宿傩大人纹丝不动。

为什么会这样?

宿傩大人怎么会和这个女人在汤泉池里接吻?

明明她很讨厌宿傩大人,宿傩大人也想杀了她的。为什么会接吻,到底是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亲密。

敲打了他,让他不要对鹭宫水无抱有其他的想法,告诉他他的母亲和姐姐都死掉了,可是自己却……

脑子里的想法都乱成了一团,里梅感觉自己浑身僵硬,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宿傩大人,他是大人最忠心的仆人。

一定是鹭宫水无……

从刚认识她的时候她就不知羞耻,现在更是如此。为什么不推开宿傩大人,平日里不是表现得很讨厌大人吗,她的咒力那么强,没人能强迫她!

八岐大蛇说的话再一次萦绕在里梅的耳边,他站在原地,紫色的双瞳越来越晦暗。无法控制自己的视线,没办法不去看鹭宫水无的脸。

他亲眼看到鹭宫水无脱下了浴衣走进了水里,他知道汤泉池水包裹着的身躯是完全赤裸的。

不止是她,他经常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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