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战,我已听闻,那一仗打得憋屈,输得荒唐,诸位一路北逃至此,心中可还有重回河玉城的胆气?!”
王明远没有抬头,眉头微皱。
王三欢却是抬头看了赵无忌一眼,没有说话。
其余一众军侯听得心中有气,只感觉屈辱万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一言不发,以沉默相抗。
赵无忌见众人不语,冷笑着哼了一声,朝洛川拱了拱手道,“太守大人,未名城外一战大胜,臣还要去安顿各军,就不在此相陪了,这些河玉城败军且由太守大人安顿,若他们仍有些许胆气骨气,便随军南下,让臣在战场上见识见识王辉带出来的兵,是个什么模样,若是没有,便让他们留在未名城,为我大军摇旗呐喊吧!”
一番话说完,也不等洛川回应,转身便跨上自家的马匹,带着百人离郡轻骑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众河玉城败军的军候,一个个僵硬的身躯,如同一根根弯折了的柱子,在寒风中矗立不动。
洛川回头去看赵无忌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声,轻声道,“其实,河玉城沦陷,王辉王将军战死沙场,赵叔叔心中之沉痛,不下于你等,因为他与王将军,乃是故交旧识。”
一众军侯听得此话,不由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