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立了不少功劳呢。”
贾宝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一直在内闱里过着与世无争的快活日子,对金钱和权力也不热衷,唯独对林黛玉情有独钟,一想到林妹妹如今极有可能与贾环就在一个屋檐下相处,他便妒忌万分,难受无比。
袭人一见便知戳到其软肋了,于是趁热打铁道:“婢子知道二爷的心思,可是林姑娘的终身大事终究是要林姑爷作主的,男方必先入得他老人家的法眼……”
袭人虽然说得隐晦,但贾宝玉还是听明白了,他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道:“梳洗,上学去。”
袭人暗喜,总算没有白费一番口舌,于是服侍贾宝玉梳洗出门。
大观园,秋爽斋,贾探春默默地点了一块檀香放进金蟾里,然后对着袅袅升起的香烟念念有词,仿佛在祷告什么,良久,这才走回书案后,提笔在纸上写下四句诗: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此道高。
三年,贾探春的字越发老练
漂亮了,模样也越发的标致,神彩顾盼,让人见之忘记俗。
贾探春静静地注视着这四句散发着墨香的诗句,嘴边渐渐泛起一丝微笑,轻道:“环弟,恭喜你,姐姐期待你凌云参天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