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规矩”除了晨昏定省这个必做的,还有平常婆婆吃饭时,儿媳妇就要站着布菜,喝茶就需先试冷热,洗手净脸她就端盆绞帕等等。
而袁文绍就有些不乐意了,凭什么玩区别对待呀,虽然身为儿媳妇这都是应该的。
但你要是一视同仁的话,肯定也说不出来什么,不过大嫂她当年怎么不这样,每次就是走个形式,怎么到自己娘子这还认真起来了?
一连过了好几天,袁文绍看着自家娇嫩的娘子,每天回来都累的瘫在床上,就是想做些什么,那都有些不忍心了。
不过在细心安慰的同时,也并没做些什么,因为华兰担不起“不孝”这两个字,毕竟婆婆教儿媳妇规矩,这属于是应当应分。
但直到这天晚上发觉不对劲,赶紧就把她的嫩手拿过来,只见上面赫然包扎这一块布,而估计是不好意思请大夫,就是让丫鬟随便包的。
关心道:“娘子,你这手怎么了?”
“没事的,茶杯掉地上摔碎了,过去捡的时候不小心划了一下~”
华兰下意识把手拿回来,还往身后藏一下,脸上的表情也有那么几分不自然,低着头不让夫君看见自己委屈。
“呼~”袁文绍长舒一口气,压制住心中的愤怒。
同时心里还有些后悔,这两天衙门确实忙了一些,每天早出晚归的没太注意。
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帮忙重新包扎着伤口,然后像是不经意间的问了一句。
“当时在场伺候母亲的人是谁呀?”
“有齐嬷嬷,还有一个叫紫云的丫鬟!”华兰也没多想,随口直接就回了一句。
袁文绍闻言点了点头,虽然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边也有了定计,这帮人就是记吃不记打,茶杯摔了为什么让自家娘子去捡?
这笔账有时间必须好好算算,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绕过,要不然还以为自己好欺负呢。
因为这半年来一直习武,再加上在兵马司当职,平常不可避免的有磕磕碰碰,处理伤口都有经验了,家里面就常备着药箱。
撒上药之后重新包扎,然后还特意系了一个蝴蝶结。
华兰接受的是传统教育,再加上性格并没有那么强势,非常容易得到满足,见夫君如此体帖自己,当即就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官人,明天你…伱有时间吗?”
“当然有啊,我家娘子回门的大日子,肯定要一起陪同前往,而且还要和妻弟道个歉,确实是我疏忽没照顾好你,才使得手受伤了~”
袁文绍对着怀中的娘子时,语气十分的轻柔,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样,这16岁在现代却是也不过是中学生。
二人抱着抱着双目对视,然后衣服就一件一件的减少,直到看见那白嫩的皮肤后,更是直接压上去,因为谁要能忍住算他厉害……
半个时辰过后风停雨歇,床上袁文绍搂着像小猫一样的娘子,同时还顺手把玩着她的秀发,二人就这样依偎在一起说着悄悄话。
“华兰,明天从你家回来,咱们也不能就坐以待毙,我可受不了你天天吃苦!”
“到时候还是要主动出击,母亲不是给你立规矩吗,咱们就直接将计就计,每天……”
“这…这能行吗?”
对于夫君所说的计划,华兰还是有些迟疑。
袁文绍看到她微微皱起的眉毛,不知为何就感觉特别可爱,于是在那樱桃小嘴上亲了一下。
宠溺道:“放心吧,对付母亲我有经验!”
“哎呀官人,你不要这么说~”
华兰从小受到大的教育,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让她心里有些点接受不了。
而听到自家娘子这么说,袁文绍也在心里提醒自己,现在可是古代封建社会,以后嘴里有个把门的,不能什么话直接就脱口而出。
万一要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可没有道歉的机会,届时弄不好直接喜提全家流放岭南。
这时突然想起一件事,直接翻过身郑重其事的问道:“娘子,你说咱们搬出去过自己的小日子怎么样?”
“啊?”
华兰又叒迷糊了,自己官人这是想分家吗,可是这应该不行吧,毕竟公婆还都在世。
袁文绍大手覆盖住小白兔,之后袁在自家娘子那娇羞的目光下,细声细语的解释着。
“想什么呢,我的意思的以后某个外放的机会,倒你跟我一起去赴任,这样就不用理这些烦心事~”
“这…这能行吗?”
对于能够自己做当家大娘子,华兰自是欢喜的,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所以在翻身说话时,连春光外露都不顾了。
“放心吧,为夫好好谋划一下,肯定能行的~”
袁文绍其实早就考虑这件事,汴京城权贵众多,平常在兵马司别干威风八面,但这也只是表面的,其实背地里四处受掣肘。
就比如前天抓了一个人,这个王八蛋喝醉酒当街纵马,把一个摆摊的老百姓直接撞死了。
但关进去没用几个时辰,都没等送到兵马司大牢,就有好多人过来打招呼,原来他是越国公幼子,虽然只是个庶出,但也颇受老公爷喜欢。
越国公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