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若弗的智商占领高地,虽然如兰想嫁给墨兰不要的文炎敬,但她毕竟是大娘子带大,做不出私定终身这种不知羞耻的事。
或者说哪怕她敢,文炎敬估计也不会同意,其中原因也很简单,他可没什么家世背景,要是被发现了估计打死都没人管。
袁文绍从盛家回来有一会了,正闲来无事在屋子里练字呢,感觉天色渐晚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赴顾廷烨的约。
但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华兰恰巧从外边进来。
顺嘴问了一句:“娘子,你回来了,五妹妹她同意了吗?”
“同意什么呀,我和母亲那是好话赖话说了一箩筐,结果如兰就是不松口,偏说瞧不上那顾廷烨,给我娘气的够呛~”
解释完华兰走进来拿起茶杯,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几大口,这一下午可是口干舌燥的很。
紧接着又说道:“官人,这如兰实在不愿意,要不然这个事就算了吧,回头我去找娘娘说一下~”
“过几天再看看吧,正好我去找顾廷烨吃酒,顺便也问问他什么意思!”
之后夫妻二人又聊了两句,袁文绍便离开了家……
在樊楼俩人见面后,直接就是一通喝,等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顾廷烨也没瞒着袁文绍,把自己所有的布置全部坦白了。
而后醉醺醺道:“仲宣兄,事情成功以后,到时候咱们可就是连襟了~”
“连襟不连襟的以后再说,现在你也悠着点,最后可千万别弄巧成拙,我那个妻妹如兰万一要是真同意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袁文绍这也是提了个醒,计划哪有那么十全十美,万一有什么变故呢?
“隔~”顾廷烨打完嗝摇了摇发晕的脑袋。
“所言甚是,可不能弄巧成拙!”
“石头,石头!”
“哎,公子~”
“伱派人把那个……”
袁文绍看着顾廷烨在哪交代随从去办事,具体说什么不太清楚,但心里面不禁觉得,就是为了娶一个媳妇,现在这都已经用上兵法了,估计就只有顾老二能干出来。
“懂了公子,我这就去办!”
石头虽然看起来人长得憨憨的,但事办的却非常明白,要不然也不会成为顾廷烨的头号心腹。
“来来来,喝酒~”
“好,不醉不归!”
……
顾廷烨怎么追妻,那是他自己的事情,偶尔看看热闹调剂一下,平常可没工夫管那些闲事。
按照本朝的一个潜规则,新皇登基为了以表勤勉,头几个月都会一日一朝。
但实际上哪有那么多事,一些突发的军国大事,当时官家召集重臣小朝会就定了,要是每天都等着上朝,估计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早朝并不是人们认为的每天都要举行,一般刚继位的时候事务比较繁忙,早朝都是每天举办。
但按照惯例等到改元之后,慢慢的就会变为五日一朝,毕竟每天起那么早皇上也累,大臣们更是睡眼朦胧,所以干脆你好我好大家好。
不过那也只是惯例,如今官家和大娘娘的“大礼议”之争,搞得每天都需要去上朝,天天掰扯这点事,袁文绍站在那都觉得头疼。
刚开始老赵确实处于劣势,毕竟朝中各位重臣深受仁宗厚待,但人这种生物很复杂,现在随着慢慢时间推移,也都开始为自己考虑。
再加上韩大相公审时度势,已经拉拢过来不少人,如今也能做到分庭抗礼。
“陛下,老臣觉得舒王乃您的生父,我朝以孝立国,今陛下的至尊之位便改称他人为父,岂不让天下百姓议论纷纷?”
“哼!”这给帘子后面的曹太后气的,都恨不得把手里的茶杯直接扔在老东西头上,但碍于身份还不好多说什么。
文官的另一个重臣王大相公,那曾经因为性格耿直,所以郁郁不得志,深受先帝皇恩,才得以在仁宗一朝平步青云。
那一听这话像个火药桶一样,直接就开喷了。
怒骂道:“韩相公,你刚刚所言恕我不敢苟同,咱们那可都是深受先帝恩德,岂能让其绝嗣?”
“如果真要这么做了,你韩章对得起当年的仁宗皇帝吗,他可是一手把你栽培到宰相的位置!”
“呃…”韩大相公也知道自己确实有些不地道,神情闪过一丝不自然。
他也知道仁宗皇帝的好,但谁让赵宗全给的太多了呢,老韩虽以年近七旬,但还自认为能为朝廷多贡献几年,宰相这个位置可不想丢啊。
虽然心里边有些犯嘀咕,但能坐上宰相这个位置,对脸面什么的也就没那么看重,或者说能混到今天,有一半靠的就是这张嘴!
“王相公,我……”
“哈欠~”
听着那边两方吵的热火朝天,袁文绍是昏昏欲睡,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有时候都挺佩服那几位大相公,年龄一个比一个大,但吵起架来那是中气十足。
有时候还撸胳膊卷袖子,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但等到下了朝之后,出了这个殿门俩人还有说有笑,仿佛之前的事没发生一样。
袁文绍如今在这朝堂之上,主打的就是一个低调,当然他这个五城兵马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