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 陆远之桌前的佩刀已经被他拿起挎在了腰间。 脸上的漫不经心消失不见,变成了严肃与凝重。 内心深处浮现起浓浓的担忧。 他当即不再废话,直接站起身率先往外走。 命案。 在崇北县已经至少一年没有出现过了。 今天也是他陆远之第二天坐上快班班头。 虽然凭借不屈白银的段位,也就是武夫体系中的锁精巅峰境界,坐上班头并不会有谁不服。 但第二天当差就出命案…… 何况还是崇北王家。 这得多背? 他此时心中仿佛奔过一万头哈士奇。 而真正让他担忧沉重的则是京察。 如今京察在即。 如果此事处理不好,他刚坐上的班头位置不稳是小事。 大舅三年来的呕心沥血励精图治的县尊之躯…… 一个弄不好就得完结撒花。 那崇北王家可是有族人在京都当差! 一想到这里,陆远之就头大如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