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整个过程不过呼吸之间。 五名金丹连半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也从未想过对方敢动手。 钟延风轻云淡,衣不染血,一脸平静地看向中间尸体:“不知死活,给人当枪就得随时做好命陨的准备。” 他可没那么好相与,即便被迫受制于人,也要趁机剐下一块肉来。 云千寻一脸嫌弃,挥手打出一道光芒将地上那截肮脏之物给轰了粉碎:“呸!敢打姑奶奶的主意,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袁紫衣唇角微动,对于六姐的行为不知说什么好。 钟延探手摄来五个储物袋,强势抹除属于蓝衫修士的禁制印记,取出宗门身份令牌看了眼,转身便走。 方庭一直等在门口,见门打开,叫了句‘师尊、师娘’,便招呼两名手下进房打扫。 云千寻挽着钟延的手臂,声音魅惑道:“钟大人,可要奴家为您捏脚按摩?” 钟延在她大屯上捏了一把,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去到尽头的豪华包房。 宽大绵软舒适的床椅上。 钟延始一躺下,云千寻便迫不及待,一阵窸窸窣窣,捧起玉米棒开啃,油嘴滑舌。 袁紫衣则抿唇一笑,帮夫君捏肩捶胳膊。 钟延享受着两个道侣的服侍,一边取出传讯铃,联系张然。 “钟道兄,有何指教?” 张然笑声传出,似听到了‘啧啧吸溜声’,又问:“你那边是何声音?” 钟延一脸舒爽神情,语气却急促慌乱:“张道友!钟某惹大事了!” 另一边张然心如明镜,朝捏着杯子喝茶的符安康看了眼,道:“何事?道兄莫急,慢慢说。” “今日有五名金丹强者到我青阳来,说是贵宗门人,却不曾穿神霄宗服饰……” “不曾想,五人仗着修为高深在娱乐城闹事,轻视钟某便算了,还言语侮辱我道侣爱妾,动手动脚……” “我岂能容忍?” “我道神霄宗弟子个个如张兄这般素质高洁,为雅量之士,岂会做出此等粗鄙污秽之事!” “张兄知道我脾气,一怒之下,便召集人手将五人围杀,事后看了令牌,却果真是贵宗门人……” “这,这,那领头人的身份令牌名叫朱厚德,异常强大,我青阳陨落三名金丹,重伤多人方才将其斩杀,境界恐怕臻至金丹后期,必定是贵宗重要门人……” “张兄,你看,这,钟某该如何是好?” “还请张兄救我!” 钟延语速飞快,一口气是将‘过程’详细说了出来,言语间尽是恐慌紧张。 另一边。 张然皱眉,事情完全出乎预料,五名金丹,一个金丹七层,一个金丹四层,两个金丹二层,三个金丹一层,就这么给杀了。 他又朝符安康看了眼,‘嗨’了一声道:“钟道友!你真是……你可知那朱厚照乃是内门弟子执事,身后有元婴长老作靠山,你怎地如此冲动,不问清楚就动手?此事麻烦了!” 钟延仿若捧着奖杯的影帝,表情丰富、声色俱在道:“事已至此,悔之晚矣!还请张道友助我,若过此关,钟某一族定为道兄马首是瞻,赴汤蹈火!嘶~” 身下一阵刺激,钟延看去,只见云千寻抬头看来,一脸坏笑,嘴角晶莹拉丝。 袁紫衣也是被影响得情难自禁,已将自己剥了个精光,正揉搓面粉准备给夫君蒸大馒头吃。 张然脸色古怪,感觉对面有点不对劲,却也没多想,同样演技精湛,道:“钟道友莫急,待我好好思量一番,想个妥善的解决之法……” “好,好,拜托张兄!” 传讯结束。 已不能自持的袁紫衣一个跨身,给钟延来了个鲍鱼焖面饭。 云千寻不甘落后,咬着唇扶着**慢慢坐了下去…… 娇笑阵阵,欢快无比。 不多时,在外策应的魏思瑜和喻青瑶找来,加入战场。 钟延亲自指导,享受了一把四条龙服务。 美滴很。 …… 另一边琉璃城。 张然捏着传讯铃看向符安康。 后者笑了笑道:“他这是来了个下马威,以示自己并非好惹。” 张然蹙眉道:“他识破了?” 符安康沉吟道:“应该不至于,他查不到你与朱厚照的关系,即便有所怀疑也毫无证据,但你若帮他却是客观事实,天大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