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瞧不起。
上次之事被他躲过了,那人竟未设计新;招数,而是老调重弹。
这次,没有了王大人。顾亭远独自走在回家;路上,便见前方脚步匆匆地跑来一名女子,神情慌乱,口中喊着:“你别过来!”
“救命!救命啊!”
路上行人不少,但那女子仿佛都瞧不见,一路就往顾亭远;怀里扎过来:“救命!公子救命!”
顾亭远挑了挑眉,竟没换人,还是上回;女子。
“贱人,你哪里跑?”仍是上回;丑陋男子,吃力地跑过来,满脸狰狞,“老子说过没有,不要让老子再看见你,不然有你好看!”
女子已经跑到顾亭远身前:“公子,救我!”
“我家无长物,手无缚鸡之力,怕是救不了姑娘。”顾亭远往一旁躲去,“姑娘还是另求高人罢。”
“公子——”见他抬脚就走,那女子不禁目瞪口呆,不知道该如何往下演。
丑陋男子也惊到了,怎么还是不顺利呢?他跑得慢了些,给了女子思考;时间,那女子立刻伏在地上,哭泣起来:“我命苦啊!”
伏下去时,正好倒向顾亭远;方向,伸手抓住了他;衣摆。
“你别碰我!”顾亭远脸色一变,立刻抓住衣摆,往回一抽,神情严肃,“这是我娘子为我缝制;衣袍,抓坏了,你赔不起!”
女子哭声一顿,秀美;脸孔都僵了一下。没等她想出应变之策,顾亭远已经冷哼一声,拔脚走了。
只一眨眼;工夫,人已经走远,消失在人群边缘。
“贱人,还不跟我走!”戏要做全,丑陋男子走过来,抓起女子;头发。
女子呜呜咽咽;,没有再反抗,跟着男子离开了。
顾亭远在远处看着,眼神转冷。看来他果然没有猜错,;确是冲着他来;。
收回视线,大步回家。
他没有将今日;事告诉宝音,路上耽搁;时间并不长,他只说是买肉饼时排了会儿队。
又一次被皇上召见时,他告了状。
“皇上,臣想兑换赏赐。”他跪在地上说道。
皇上很惊讶:“哦?你想兑多少银子?”心里盘算着,他在自己这里攒了三次赏了,他最多兑换二百两给他。
如今国库吃紧,皇上自己;小金库也没多少银子。若非皇后;面子,皇上连二百两都不会给,最多赏幅字。
“臣不想兑换银子。”顾亭远道。
皇上挑眉:“你买宅院了?”
“还未曾。”顾亭远说道,“但如今有更紧急;事,需要臣办理。”
“说来听听。”皇上来了兴致。
顾亭远心思转动,手指紧扣大理石地面,用比以往更沉着;声音,说道:“恳请皇上允许臣报复。”
这是什么话?皇上惊讶不已,甚至不由得往龙椅上靠了靠,眼睛锐利地扫过两人之间;距离,以为顾亭远要弑君。
但顾亭远老老实实跪在龙案前,并没有暴起;意思,才眯起眼睛道:“你说什么?你要报复谁?”
“冯文炳!”顾亭远声音冷怒。
皇上皱眉:“他又怎么了?”
顾亭远将自己两次遇到;事情说来,末了他道:“臣并没有证据,但臣从不曾树敌,臣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
他怀疑冯文炳,但他没有确凿;证据。
找证据、报复回去,顾亭远不是做不到。但是,之后呢?冯家;敌意,是个麻烦。
殿内一片沉寂。
龙椅上,年轻;帝王面色难看:“冯文炳!”
他眼里涌出厌恶,若当真是冯文炳所为,那他可真该死!
良才难得,他好容易挑出一个可用;顾亭远,结果却是什么?一个冯文炳,心胸狭小,容不得人!
京城里传冯文炳;名声如何,但在皇上眼里,那就是个绣花枕头,看上去花团锦簇,实则屁用没有!
“你想如何报复?”他冷声道。
顾亭远说道:“臣打听到,冯大人在怡香楼有个相好,准备请人跟他抢,趁机揍他一顿。”
哦?逞匹夫之勇?皇上眉头挑了挑,没有说出自己所想。
他缓缓靠坐在椅背上,手指轻敲着桌面,说道:“你容朕想想。过几日,朕答复你。”
“是,皇上。”顾亭远叩首。
未过几日。
京城里流传着一桩风流韵事,堂堂探花郎,一直以才气过人而闻名;冯文炳,在怡香院因为一个唱曲儿;清倌人同人打了起来!
这也就罢了,他居然将人打折了腿,还言语羞辱一番,逼得对方去顺天府告他。
这场官司,因冯文炳认错态度良好,赔款了事。但后续还没完,先是翰林院;学士大人斥责他一番,再是皇上派大太监来斥责他一番,因为他是皇上钦点;探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