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陆五郎确实没有辜负陆四爷,还真带着陆四郎和沉南珣去了烟花柳巷。 只是白天的烟花柳巷仿佛一条空巷,比起其他街市冷清了很多。 偶尔有人进出,就连楼里的丝竹声都只是孤零零的一两个,远不如入夜热闹纷杂。 陆五郎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到了一家楼前。 沉南珣踌躇了半晌,对两位舅兄说:“不若我先去找一找禾娘。” 陆五郎笑,“妹夫不会从未出入过这等场所?我那妹妹也不像是悍妇啊。” 沉南珣连声为陆风禾正名,”禾娘自然温婉良善。“ 陆五郎催沉南珣,“走吧,上去吃口茶,禾娘说不定也在。” “啊?禾娘在这……这里?” “你以为她是什么规矩性子?” 沉南珣确实没想到陆风禾也会在这些地方出没,不过陆四郎没否定,说明陆五郎说的也有几分真实。 这大白天的,沉南珣也确实想看看陆五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湖传言果然不虚,一路上好几个小娘子与陆五郎打招呼,还问他什么时候去听曲,去吃茶。 陆五郎还都笑呵呵地应了。 这种场面,沉南珣真没见过,陆四郎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陆五郎还真带他们去喝茶。 “呀,这不是五郎君,今日喝茶还是听曲啊。” 陆五郎领着他们到了三楼最里面一间房,房门半掩着,陆五郎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一个颜色姣好的娘子来开了门。 说完还冲沉南珣和陆四郎行了礼,”见过两位郎君,里面请。“ 娘子穿衣打扮都很寻常,只是太香了些,沉南珣有些不自在。 陆五郎领着他们落座后对花娘说:“把你点茶的好手艺拿出来,给这位京都来的公子见识见识。” 花娘捂嘴笑,“五郎君说笑呢,奴家有什么点茶的本事,奴家这点本事不及贵府姑娘十之一二,要让贵客长见识,来奴家这里可来错地方了。” 陆五郎斜了沉南珣一眼,“有些人呐,哎,明珠蒙尘。” 沉南珣觉得陆五郎在说他没眼光,并且有证据。 那花娘居然还捂嘴笑,”也是,你们姑娘如今远嫁,奴家也无缘再见识一番了。“ 陆五郎倒一点都不隐瞒,“昨日回来了,你可以给她下帖子。” “拾姑娘回毗陵了?那可太好了,帖子定是要下的,还得办个茶会好好迎一迎拾姑娘。” 这花娘话里的亲昵很是明显,听那语气,仿佛很笃定这帖子陆风禾一定会接一样。 “说不定一会她就来寻你吃茶了。” 花娘的雀跃并不作假,“那可真是求之不得,我可得寻点好吃茶出来。” 沉南珣一脸问号,这都什么情况,陆五郎是花娘的座上宾便也罢了,怎么听着语气,禾娘比陆五郎在这花娘面前还吃得开。 陆五郎看出了沉南珣的疑惑,但不解释,而是继续与花娘说起陆风禾的事。 “在小拾面前第一不能提夫君。” 花娘放下红泥小壶,红泥炉里面的火也不管了,皱眉问:”怎么回事?她夫君欺侮她了?什么东西?还欺侮拾姑娘,拾姑娘能看上他都是他祖上烧高香了,怎地还不干人事?” 沉.祖上烧高香.不干人事.南珣。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这边陆五郎确实没有辜负陆四爷,还真带着陆四郎和沉南珣去了烟花柳巷。 只是白天的烟花柳巷仿佛一条空巷,比起其他街市冷清了很多。 偶尔有人进出,就连楼里的丝竹声都只是孤零零的一两个,远不如入夜热闹纷杂。 陆五郎轻车熟路地带着他们到了一家楼前。 沉南珣踌躇了半晌,对两位舅兄说:“不若我先去找一找禾娘。” 陆五郎笑,“妹夫不会从未出入过这等场所?我那妹妹也不像是悍妇啊。” 沉南珣连声为陆风禾正名,”禾娘自然温婉良善。“ 陆五郎催沉南珣,“走吧,上去吃口茶,禾娘说不定也在。” “啊?禾娘在这……这里?” “你以为她是什么规矩性子?” 沉南珣确实没想到陆风禾也会在这些地方出没,不过陆四郎没否定,说明陆五郎说的也有几分真实。 这大白天的,沉南珣也确实想看看陆五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湖传言果然不虚,一路上好几个小娘子与陆五郎打招呼,还问他什么时候去听曲,去吃茶。 陆五郎还都笑呵呵地应了。 这种场面,沉南珣真没见过,陆四郎倒是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 陆五郎还真带他们去喝茶。 “呀,这不是五郎君,今日喝茶还是听曲啊。” 陆五郎领着他们到了三楼最里面一间房,房门半掩着,陆五郎敲了敲门,很快就有一个颜色姣好的娘子来开了门。 说完还冲沉南珣和陆四郎行了礼,”见过两位郎君,里面请。“ 娘子穿衣打扮都很寻常,只是太香了些,沉南珣有些不自在。 陆五郎领着他们落座后对花娘说:“把你点茶的好手艺拿出来,给这位京都来的公子见识见识。” 花娘捂嘴笑,“五郎君说笑呢,奴家有什么点茶的本事,奴家这点本事不及贵府姑娘十之一二,要让贵客长见识,来奴家这里可来错地方了。” 陆五郎斜了沉南珣一眼,“有些人呐,哎,明珠蒙尘。” 沉南珣觉得陆五郎在说他没眼光,并且有证据。 那花娘居然还捂嘴笑,”也是,你们姑娘如今远嫁,奴家也无缘再见识一番了。“ 陆五郎倒一点都不隐瞒,“昨日回来了,你可以给她下帖子。” “拾姑娘回毗陵了?那可太好了,帖子定是要下的,还得办个茶会好好迎一迎拾姑娘。” 这花娘话里的亲昵很是明显,听那语气,仿佛很笃定这帖子陆风禾一定会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