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到枍哥儿,陆风禾突然有点不知该从何下笔,有小小的人儿坐在倒座写字的样子,也有记忆中意气少年呼朋唤友的样子…… 思来想去,陆风禾画了一副枍哥儿在坐在着桌前低头写字的图,又画了一副他趴在罗汉床边看蓁姐儿的图。 枍哥儿回来的时候陆风禾也将将画好他写字的图。 “去向苟管家行礼。” 苟管家受了枍哥儿一礼,看着一板一眼行礼问安的孩子,刚刚才干了的眼眶又湿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早起上蒙学累不累啊。”苟管家问。 枍哥儿摇头,“不累,夫子说多的是读书到三更的人,枍哥儿还小,合该勤勉些。” 苟管事摸了摸枍哥儿脑袋,想到府里那两个还在只知吃喝的哥儿,或许主子说得对,枍哥儿让大娘子带回毗陵也不是坏事。 枍哥儿一板一眼问了祖父祖母可好。叔叔婶婶可好。堂兄弟们可好。 苟管家也不把他当孩子看了,认认真真地答了。 “带苟管家去看看你的功课,回去好向祖父夸一夸你。”陆风禾记挂着还没完成的画,对枍哥儿说。 苟管家闻言也对枍哥儿的功课好奇了起来,他虽只是勉强识字,看不明白这孩子的功课好快,但他可以记下来,回去细细说给主子听。 苟顺虽说是下人,但下人和下人也是不一样的,此时苟顺来代表的就是定西郡王府,是定西郡王。 陆风禾自是要迎一迎的,在去前院的路上,陆风禾还在算着日子,按理说,自己让沉珂带走的东西此时也还不到京都…… 应该不会是因为看到自己准备的节礼才让苟顺来送吧,从时间上来算,来不及的啊。 还不到前院后院的花墙处,就遇上了陆府管家康平领着进来的苟顺。 “大娘子。”苟顺作揖行礼。 陆风禾连忙回礼,“苟管家一路辛苦了。” “老奴的本分。” “府上可还好。” “郡王爷和郡王妃身子还不错,只是大娘子不在,老奴也只能勉强支应。” 这话陆风禾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若是以前,她肯定会开心一阵,觉得自己还挺重要的,可如今,郡王府那么多人呢,哪就能因为自己走了就乱了套。 “王爷王妃身子好就好。” 等苟顺向赵氏请了安,陆风禾又把人带到了拙朴院,让人把蓁姐儿带了出来,让苟顺看一看蓁姐儿,也好回去同郡王爷说。 乳母抱着蓁姐儿在游廊下晒太阳,苟顺伸了好几次手才把蓁姐儿接了过来,苟顺抱了没一会就赶紧还给了乳娘。 看着小小的肉都都的蓁姐儿,苟顺没忍住湿了眼眶。 “真好,姐儿长得真好,可惜了主子不能出京。” 陆风禾想起过去郡王爷对两个孩子的好,她这样把两个孩子带走了,郡王爷心里也不好过吧。 “苟管事若是无事就在这里盘桓片刻,看看蓁姐儿,也顺便等枍哥儿回来,让他来给你请个安。” 苟顺不错眼地看着蓁姐儿,闻言连连摆手,“大娘子自去忙去,母需管我。” 陆风禾交代了柳叶儿伺候着差点就带人先回了书房。 “绿芙,去把我的颜料取来。” 郡王爷出不了京,陆风禾段时间也不大可能带孩子们去京都,思来想去,陆风禾只能把两个孩子画下来,让苟顺带回去交给郡王爷。 陆风禾虽然不常画人物,但手艺都在,要画也不是画不了。 蓁姐儿好画,不到百天的孩子,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不是裹在襁褓里,就是小手举过头顶小脚随意蹬着,枍哥儿还不回来,陆风禾已经画了两张蓁姐儿的画儿了。 一副裹在襁褓里瞪着大眼睛不知道在看什么,一副脚蹬着一手举过头顶一手握着小拳头放在嘴边打着哈欠。 画到枍哥儿,陆风禾突然有点不知该从何下笔,有小小的人儿坐在倒座写字的样子,也有记忆中意气少年呼朋唤友的样子…… 思来想去,陆风禾画了一副枍哥儿在坐在着桌前低头写字的图,又画了一副他趴在罗汉床边看蓁姐儿的图。 枍哥儿回来的时候陆风禾也将将画好他写字的图。 “去向苟管家行礼。” 苟管家受了枍哥儿一礼,看着一板一眼行礼问安的孩子,刚刚才干了的眼眶又湿了。 “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早起上蒙学累不累啊。”苟管家问。 枍哥儿摇头,“不累,夫子说多的是读书到三更的人,枍哥儿还小,合该勤勉些。” 苟管事摸了摸枍哥儿脑袋,想到府里那两个还在只知吃喝的哥儿,或许主子说得对,枍哥儿让大娘子带回毗陵也不是坏事。 枍哥儿一板一眼问了祖父祖母可好。叔叔婶婶可好。堂兄弟们可好。 苟管家也不把他当孩子看了,认认真真地答了。 “带苟管家去看看你的功课,回去好向祖父夸一夸你。”陆风禾记挂着还没完成的画,对枍哥儿说。 苟管家闻言也对枍哥儿的功课好奇了起来,他虽只是勉强识字,看不明白这孩子的功课好快,但他可以记下来,回去细细说给主子听。 苟顺虽说是下人,但下人和下人也是不一样的,此时苟顺来代表的就是定西郡王府,是定西郡王。 陆风禾自是要迎一迎的,在去前院的路上,陆风禾还在算着日子,按理说,自己让沉珂带走的东西此时也还不到京都…… 应该不会是因为看到自己准备的节礼才让苟顺来送吧,从时间上来算,来不及的啊。 还不到前院后院的花墙处,就遇上了陆府管家康平领着进来的苟顺。 “大娘子。”苟顺作揖行礼。 陆风禾连忙回礼,“苟管家一路辛苦了。” “老奴的本分。” “府上可还好。” “郡王爷和郡王妃身子还不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