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人第二天都起得很早,虽然要去老宅吃中秋家宴,可府里也不能不做月饼果子。 一年到头,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能就完全推给下人去做,主子们总是要动动手,意思意思的。 陆府里的下人多是家生子或是毗陵本地的,不当值的人下晌就可以离府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再进府当值。 好歹也是过节,主子也不能让下人空着手回去,府里的月饼果子是一项,赏钱也少不了。 这是分家之后第一个节日,赵氏很上心,原来在老宅,老宅人多,下人也多,赏钱只有每人二十个大钱,四时八节都一样,赵氏会另外再给院子里的人补上十个,总不能越过府里去。 分家了,赵氏就没了顾及,直接每个下人赏五十个大钱,还加上府里做的一包点心,一包月饼,当值的也多加了两个肉菜。 从下人们喜气洋洋的笑脸中就知道有多满意了。 用过朝食,看过了大厨房点心月饼的进度,赵氏就带着刚出炉的点心月饼和昨日别院送来的东西,满满一车先去了老宅。 昨日秦玲儿先带着孩子回了家,别院又送来的鸡鸭鱼,现挖的藕,就图个新鲜的果子,还有陆四娘子要的葡萄来。 没想到陆四太太也和赵氏一样的盘算,只是她是一个人带着孩子来的,不似赵氏这边女儿儿媳孩子一大阵人。 “老五媳妇下晌再过来,反应有点重,过来人到倒是添麻烦。”陆四太太不等人问就先解释。 赵氏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你也该照看着些,用不着这样早过来,我是个不顶事的,可有大嫂子呢。” “无事,过来看看父亲,若是无事我再回去,又没有多远。” 今日过节,蒙学和书院都休沐三日,难得不上早课,往日睡得起不来,这不上早课了,反而起得痛快,只惦记着玩儿。 老爷子还在前院书房,唐大夫昨夜也留在了老宅。 老太太也一早又过来守着。 赵氏和陆四太太上前去问侯老爷子老太太,提出要来侍疾,被老太太训了一顿。 “有的是下人伺候,用得着你们来,你们管好家里,照看好自己和孩子就是孝敬了。” 陆风禾又找到唐大夫问老爷子的情况,背着人,唐大夫说得更细致些。 “老大人并有春秋了,身上有些暗疾,只是平日不大放在心上,也没什么症状显出来,平日就时有头晕,但吃口茶缓一缓又没事,这个毛病得慢慢调理。” 陆风禾皱眉,听起来这毛病还不少,也不太好治的样子。 “娘子放心,小人有把握的自会尽心竭力,头晕恶心的毛病小人已经给师父写信了。” 陆风禾笑了笑,“你是杨太医的弟子,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顺便给在老太太巧巧,辛苦你一起调理调理。” 唐大夫作揖,“娘子严重了,小人定当尽心。” 陆家人第二天都起得很早,虽然要去老宅吃中秋家宴,可府里也不能不做月饼果子。 一年到头,这么重要的事也不能就完全推给下人去做,主子们总是要动动手,意思意思的。 陆府里的下人多是家生子或是毗陵本地的,不当值的人下晌就可以离府回家了,第二天一大早再进府当值。 好歹也是过节,主子也不能让下人空着手回去,府里的月饼果子是一项,赏钱也少不了。 这是分家之后第一个节日,赵氏很上心,原来在老宅,老宅人多,下人也多,赏钱只有每人二十个大钱,四时八节都一样,赵氏会另外再给院子里的人补上十个,总不能越过府里去。 分家了,赵氏就没了顾及,直接每个下人赏五十个大钱,还加上府里做的一包点心,一包月饼,当值的也多加了两个肉菜。 从下人们喜气洋洋的笑脸中就知道有多满意了。 用过朝食,看过了大厨房点心月饼的进度,赵氏就带着刚出炉的点心月饼和昨日别院送来的东西,满满一车先去了老宅。 昨日秦玲儿先带着孩子回了家,别院又送来的鸡鸭鱼,现挖的藕,就图个新鲜的果子,还有陆四娘子要的葡萄来。 没想到陆四太太也和赵氏一样的盘算,只是她是一个人带着孩子来的,不似赵氏这边女儿儿媳孩子一大阵人。 “老五媳妇下晌再过来,反应有点重,过来人到倒是添麻烦。”陆四太太不等人问就先解释。 赵氏连连点头,“正是正是,你也该照看着些,用不着这样早过来,我是个不顶事的,可有大嫂子呢。” “无事,过来看看父亲,若是无事我再回去,又没有多远。” 今日过节,蒙学和书院都休沐三日,难得不上早课,往日睡得起不来,这不上早课了,反而起得痛快,只惦记着玩儿。 老爷子还在前院书房,唐大夫昨夜也留在了老宅。 老太太也一早又过来守着。 赵氏和陆四太太上前去问侯老爷子老太太,提出要来侍疾,被老太太训了一顿。 “有的是下人伺候,用得着你们来,你们管好家里,照看好自己和孩子就是孝敬了。” 陆风禾又找到唐大夫问老爷子的情况,背着人,唐大夫说得更细致些。 “老大人并有春秋了,身上有些暗疾,只是平日不大放在心上,也没什么症状显出来,平日就时有头晕,但吃口茶缓一缓又没事,这个毛病得慢慢调理。” 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陆风禾皱眉,听起来这毛病还不少,也不太好治的样子。 “娘子放心,小人有把握的自会尽心竭力,头晕恶心的毛病小人已经给师父写信了。” 陆风禾笑了笑,“你是杨太医的弟子,我自然是信得过你的,顺便给在老太太巧巧,辛苦你一起调理调理。” 唐大夫作揖,“娘子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