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掉了,我那药膏再厉害,也没法接头……” “哎!”她端起的杯子突然被撞掉了,秦妙言立即运转灵力拉了回来。 恼道:“我这一套杯子都是极品白灵烧出来的!” 但是她把杯子放下,却没听到惹了祸最擅长道歉的李扶光立刻道歉。 他抿着唇,从秦妙言的后背抱住了她。 而后他将整个头埋在秦妙言的肩膀上,声音有点变调,他看向秦妙言的手边的杯子,愣愣地说:“没碎啊。” “我抓住了才没碎!”秦妙言侧头瞪他,“你能不能稳重一点!” 大概是被李扶光时常出人意料的行为给弄得习惯了,他突然这样密密实实地抱上来,秦妙言竟然都没有想歪。 第一个想法是:“你是不是又把我什么东西弄坏了?” 她寝殿里面摆着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世间难求的好玩意。 李扶光精壮的双臂一条绕过她的双臂,环过她的身体,犹如钳制,一条紧紧地勒住她的腰身,将两人严丝合缝地捆在一起。 他声音压在她的肩头,有点闷,像是在撒娇:“我什么都没有弄坏啊,我都听话的没有乱碰了。” 秦妙言才不信! 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荡开神识,将屋里屋外,连门口站着的小春都检查了一遍,发现除了昨天沐浴池中被他掰下来自残的一块浮雕还沉在池底,确实没有什么东西被损坏。 她这才放心,偏头看着李扶光说:“那你这是做什么呢?” 她犹豫了一下,站在李扶光的角度思考,问:“给我祛除心魔吗?” 她之前让他扮成李曦,假借心魔的事情抱着他来着。 想来他是感动自己给他治疗伤处,所以主动帮她祛除心魔呢。 谁料李扶光却声音有些发飘地说:“不是。” “我现在没有在扮演尊上的哥哥。” 说完,她感觉李扶光的手臂又收紧了一些。 她身前山峦变形,被一条筋脉分明的手臂勒成了连绵起伏的天堑。 还在不断收紧的手臂,让她呼吸微微一窒。 秦妙言这辈子抱过的人多不胜数,却没有被人抱这么紧过,往哪勒呢!手上也太没数了! “那你这是干什么?”她甚至有些不耐烦地挣扎。 有点疼,她平常在自己的寝殿,不喜欢以灵力护体,她只要不调动灵力,体质就和寻常人没有区别。 哪个寻常的女子,能经得住这么勒身前? 而且换个人,秦妙言还能觉得对方是情难自制,色.心大起故意为之。 但是李扶光? 一个用吃了大燥之物,起了反应后,要用钝器划伤自己放血的奇男子,秦妙言不用回头看,也知道他没有那种心思。 “松开,勒疼了。现在也不用你扮演我哥哥,不饿吗?吃饭了。” “我想这样。”李扶光紧紧抱着秦妙言,甚至又加了一些力道,把秦妙言勒得一“吭哧”。 秦妙言:“……松开!” “尊上,你待我真好。” 李扶光倒是听话地松了,但是他把秦妙言扳着转过来,微微低头,将她挤在桌子边上,近乎是鼻子抵着鼻子说,“我不知道要怎么回报尊上,我……我觉得尊上像我娘。” 秦妙言奓毛:“……”我可去你娘的吧! 好在李扶光很快又摇头,似乎苦恼道:“不,不像。我是说,尊上像我娘待我一样好。” “我一定会帮尊上治好心魔的!”李扶光双眼紧锁着秦妙言,最后坚定道。 他嗓音很好听,晨起更是带着特有的低哑,只是他的语调像个憨直的莽夫。 他是真的不知天高地厚,秦妙言骗他的话,竟是记得这样牢。 可就凭他一个破妄境初期,十九岁的浅薄根基,还想帮一个茧魂境修者祛除心魔,若是传出去要被人笑掉大牙。 秦妙言就被他逗笑了。 她笑着靠着桌子上,身体放松下来,伸手摸了一下李扶光的鬓角,手指缠了一缕长发,绕啊绕。 “好啊,我就指望你了。” 秦妙言看着他,笑得暧昧丛生,她勾住李扶光的脖子,把他拉下来,凑在他耳边说:“等你知道怎么报答我的时候,可千万不要留余力,一定要好好地用力,知道吗?” “嗯!”李扶光点头。 他被秦妙言鼓励了一下,激动得又向前了一些,带的秦妙言差点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