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骂得半死,指着猿飞佐助向义银介绍。 “这是猿飞佐助,她随山中隐士修习忍术,是甲贺流高手。” 又指着雾隐才藏,开玩笑道。 “这是雾隐才藏,来历不明的伊贺流忍术高手。” 真田弁丸嘻嘻哈哈,嚷嚷不着调的话,义银却是眉头一抬。 伊贺流? 雾隐才藏默默向义银鞠躬,弯腰的角度有些深,超出初见礼节很多的程度。 义银看似不经意扫了她一眼,这雾隐才藏行礼过重,令他心头一动。 伊贺流随着服部家远走三河,向关东方向传播了出去,但伊贺忍众的高手多半还在伊贺众中。 不管如何,义银心中留了一点念想。 猿飞佐助看到雾隐才藏的怪异行为,心中更加警觉。她不动声色,心中只想保护好真田弁丸这个笨蛋。 这时候,真田弁丸笑嘻嘻问义银。 “栗田家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 义银看了她一眼,嘴角带笑。 “等见了真田幸隆大人,我自会告知。” 真田弁丸撅着嘴,右手握拳在义银眼前伸张开,露出五指再次合上,说道。 “切,反正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义银懒得和这个倒霉蛋说话,反正真田幸隆会收拾这个口无遮拦的小丫头。 他吃喝一些,说话间又休息了一会儿,感觉身上恢复点力气。 “我要去擦个脸。” 义银自顾自站起,却忘了自己扭伤的左脚,立足不稳被真田弁丸扶住。 “我陪你去。” 义银看了眼真田弁丸,没有拒绝她。 这小丫头虽然没心没肺显得脑子有问题,但长得的确养眼。 搀扶就搀扶吧,双方都觉得占了便宜。 篝火就在溪边不远,真田弁丸扶着浑身无力的义银清洗一下脸与手,两位忍者默默跟随警卫。 等擦了一把脸,义银感觉好多了。 这几天又是打仗,又是捆绑,又是逃难,他灰头土脸难受得要命。 不论前世的现代社会,还是今生的贵胄名门,义银的生活都算体面,这么狼狈还真是第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