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在此,岛胜猛规规矩矩伏地叩首,对义银行礼参见。 义银甩甩手,懒散微笑道。 “又不是在评议会上,不用这么正式。岛姬此来,所为何事?” 关东侍所一众姬武士,皆跟随义银回返沼田城,在城外营地中驻扎,等候军功评议。 岛胜猛这时候过来,多半是对之后的战后评议有什么想法,私下前来寻求主君的支持。 果然,岛胜猛吱吱唔唔,目光扫了眼在旁侍奉的蒲生氏乡,义银顿时会意。 “蒲生姬,你先出去吧。” 蒲生氏乡鞠躬行礼,默默走了出去,回身再次行礼,合上了房间的拉门。 内外隔绝,又是孤男寡女宛如彼时,岛胜猛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咽了一口唾沫,望着篝火倒映下的义银,脸上发烧。 义银刚才醒来,温泉泡得他浑身酥软,不想动弹。此时面对岛胜猛吃人一般的眼神,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两人之前点点滴滴的欢愉,如电影般在他脑海中回放。四肢无力的他,第五肢却是情不自禁的毅然雄起。 义银口干舌燥,顺手从身旁的木案上拿起一杯,倒入口中才发现,是清酒。 清酒如水,入口冰冷,下沉灼烧。 等义银感觉不对,已经顺着咽喉食道一路往下烧,直至尽头的第五肢,都忍不住被烫得翘了一翘。 岛胜猛看着义银伸手取酒,一饮而尽,随后脸色红润,媚眼如丝瞅着自己。 她不知道这是义银的失误,反以为这是一种邀请的暗示。忍不住凑上前来,想要亲吻心中的男神。 义银稍稍偏开头,望着门外的黑影。薄薄的纸门挡不住内外太大的声响,两人若是过度激烈,肉搏声一定会传入蒲生氏乡的耳朵。 他低声提醒道。 “蒲生姬在外面。” 这句话就像是一盆冷水,从头淋到底,凉透了岛胜猛的非分之想。她带着失望的目光,挣扎着挪开眼睛,想要往后退缩。 可在场被点起火的可不止是她一人,酒壮瑟胆的义银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望着她的眼睛,命令道。 “吻我。” 岛胜猛一愣,随后刚毅飒爽的姬武士,瞬间化为绕指柔,望着心爱的主君,献上自己的红唇。 双唇一触,义银仰着头分开,望着岛胜猛。岛胜猛不明所以,惴惴不安回望主君。 义银笑得有些狡猾,问道。 “接吻,为什么不闭上眼睛?” 岛胜猛心头一松,痴情道。 “我想一直看着您,永远永远看着您。” 义银的手指在她唇上点拨,如同在钢琴的琴键上跳跃。 “有什么好多看的?看多了就腻味了。” 岛胜猛坚决得摇摇头,说道。 “我永远都不会腻,只恨自己不能日日夜夜陪伴在您身边。” 义银的嘴唇凑到她耳边,吹了口气,轻声一句。 “嘴巴真甜。” 然后舌尖点了点她的耳坠,顺着往下撩到嘴角,一一划过,再次吻上了她的唇。 岛胜猛双目瞪大,随后弯如新月,缓缓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刻的甘甜。 良久,唇分,两条舌头缠绵不肯脱离,一根津液藕断丝连。 义银抹抹嘴,回味着岛胜猛的美味,而岛胜猛已经是面红耳赤。 这位坚毅果决的武家大将,此时就像是情窦初开的少女,彷徨又欢乐。 彷徨是感觉自己在亵渎男神的道路上越行越远,欢乐是男神的回应越来越放肆。 宛若梦中一般的银靡氛围,真是让她心底冒出强烈的反差感,沉迷亵渎的背德不能自拔。 眼前的主君不再是威风堂堂的御台所,而是有血有肉的枕边人。他身上的每一处,自己都曾经用心吻过,印在脑海中清晰明了。 高贵的他与自己,真的做了吗?一次又一次?还这般主动与自己热吻动情?此时此刻真的不是在梦境中吗? 义银可不像岛胜猛这么纠结,送上门的俏娇娃不吃白不吃,反正是自己的老客户了,熟门熟路。 他抓住岛胜猛的手腕,将她的手往下带,直至摸到一条坚硬似铁的十八厘米长兵器。 岛胜猛反而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圣洁无比的主君,难以置信他会有这种行为。 义银用无辜的眼神,撒娇的口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岛姬,你说前戏重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