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可是他们的投资者之一。”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洛夫古德并没有死去——汤姆和他的食死徒更擅长折磨人,比如利用无尽的绝望与孤独摧毁一个人的意志。”邓布利多说道。 “邓布利多教授,我明天将会住到马尔福庄园中。”安德莉亚说道,“我可以看看道格拉斯是否在这里。” “找到了道格拉斯之后,我会解救他。然后,如果可以,我们会公布他被囚禁的真相——借助舆论的力量,瓦解汤姆和食死徒的势力。”安德莉亚说道。 邓布利多扯动嘴角,有些忧愁地看着安德莉亚。他不愿意安德莉亚去涉险,然而,这似乎是最好的办法了。 他叹息着说:“安德莉亚,你要小心一些才行。还有,保障你和道格拉斯的生命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其余的事情可以另说——那太困难了。” 安德莉亚猜到邓布利多说的是公布汤姆·里德尔的真面目,她不愿意听这个,岔开了话题,说道:“邓布利多教授,我想去见见海伦——您知道他们的家在哪吗?” 奥特里·圣卡奇波尔村附近。 小溪环绕着山脚,不断流淌着。山顶上有一座黑色圆柱形房屋,有点像象棋车。安德莉亚走过一扇破门,来到了前院。 她沿着小路走到了又厚又黑的前门面前,拉了拉上面的鹰形门环。门很快打开,不是海伦,而是一个小男孩。他有点对眼,头发长长的,颜色偏白,像是棉花糖。 他的外貌给安德莉亚一种熟悉感:鼻子和眉眼像海伦,整体的面容有些像缩小版的道格拉斯。可见,他是结合了父母的长相。 安德莉亚略一猜测,就知道他是海伦和道格拉斯的独生子。从邓布利多口中,她还了解到,这是谢诺菲留斯,刚上一年级,就读于霍格沃茨。 谢诺菲留斯疑惑地看着安德莉亚,问道:“不好意思,女士,您有什么事吗?”安德莉亚递给他一块巧克力球——这是从校长办公室那里顺来的,小孩子应该会喜欢吃。 果然,谢诺菲留斯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了。安德莉亚托着下巴,无声地笑了。她就知道,没有哪个孩子会拒绝甜食的诱惑。 安德莉亚清了清嗓子,和蔼地说道:“你是谢诺菲留斯吧,我是你母亲海伦·艾博的朋友。我从邓布利多教授那里知道了你们家的事情,特意来看看你母亲。” 想起母亲的情形,谢诺菲留斯抿了抿嘴唇,心里有些低落。他拿着巧克力球,将安德莉亚请进了屋子里,走上螺旋形的锻铁楼梯,带着她去了楼上。 他停在一间房间的门口,有些委屈地说道:“母亲在这里面,她伤心极了,不许我进去,因为看到我就会想起父亲。我不进去了,您自己一个人进去吧,门没有锁。” 安德莉亚点了点头,说道:“好的,谢诺菲留斯。”安德莉亚进门后,打量着房间。房间有些凌乱,地上铺着各种各样的杂志与报纸,上面有许多的涂涂改改。 报纸和杂志上的“道格拉斯·洛夫古德”都被红笔圈出,旁边还标注着零散的小字,比如“12.15,到霍格莫德”等等。安德莉亚低头看清后,蹙眉难展。 她抬头寻找海伦,找了半天,才在窗边看见她。海伦将头探出窗外,眼神呆滞地望着前院的海棠树,就好像在等什么人。 自从她的丈夫失望地离开她之后,她真正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她盼望着自己丈夫回来,却始终没有等到。 她不相信道格拉斯会这么绝情,不顾夫妻的情分和他们的孩子谢诺菲留斯。她坚信着,道格拉斯是失踪了。可是魔法部不承认他的失踪,认为这是他们之间的夫妻矛盾。 无论是失踪还是主动离去,都令海伦伤心极了。她日复一日地向窗边望去,等待着一个不归人。 在绝望的等待中,她的精神已经濒临崩溃。道格拉斯的离去带走了她的全部知觉,让她变得麻木。 以至于,她都没有注意到家中有客至,更没注意到客人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不过,即使发现了,她也全然不在乎。 安德莉亚静静等待了一会儿,最后拍了拍海伦的肩膀。她沉痛于海伦的颓废,伤怀地说道:“海伦,我是安德莉亚·怀特,我回来了。” 海伦缓慢地转过头,眼神空洞,仿佛陷入梦中。她听到安德莉亚说的话,露出一个厌憎的眼神,嫌恶地说道:“安德莉亚·怀特,你真是阴魂不散。” “都是因为你,道格拉斯才会离家出走,你是破坏我们家庭的罪魁祸首。我都不知道道格拉斯是生是死,这都怪你,这都怪你!我恨你!” 海伦陷入癫狂,冲上来就想拽住安德莉亚的手。安德莉亚当机立断,用禁锢咒将她束缚住。绳子的摩擦产生疼痛,海伦终于意识都这不是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