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们请荷兰的设计师给你们设计畸形建筑?呵呵,你不觉得你说的这个话好笑吗?你们得到批文了吗?你的土地做商业用途变更了吗?”张局马上笑着揶揄道。 “批文我们慢慢办,和设计并不影响,并不是一定要有批文才能设计,没有这样的法律规定。”吴怀思赶紧道。 “是,是没有这样的法律规定,可是你们不觉得你们是在做无用功吗?是在多此一举吗?”张局长反问道。 “何以见得?”吴怀思问。 “因为你们设计再好,我们不给批文,不等于无用功吗?白白的花高价设计费。所以啊,我劝你们还是别白费力气了,还是将这块地转给我们吧,拿在你们手里面,等于是鸡肋。”张局长道。 “张局长......你这个话,我怎么听起来有点那么不是味道呢?感觉你是在威胁我们......”吴怀思盯着张局长道。 “哼哼,威胁?这算吗?我就是说一个事实,至少,你们的批文在我们国土局这里就不会过,我只是说出一个事实而已,怎么?有问题吗?”张局长冷哼两声道。 “张局长,你的意思是,我们不管手续多么齐全,您这边都不会给我们批办,对吗?就是要针对我们?以权压人?金市长,张局长的话,代表你们市里面的态度吗?”胡铭晨本来不说话的,可是张局长的话太过分,让他忍不住僭越发言。 “你是谁?”张局长瞪了胡铭晨一眼道。 “这是我们公司......我们公司的战略官......”胡建强想给胡铭晨安插个头衔,可是一时之间不晓得按一个什么样的职位好,突然想起前几天在书本上看到的这样一个新职位,就冒了出来。 “战略官?这么年轻的战略官?再说了,战略官又算是个什么职位?”张局长疑惑道。 “战略官就是帮助拟定一个公司的发展战略,品牌战略,产品战略等等,我是什么职位似乎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刚才的话代表市里面吗?你们真的要这样做吗?我很想知道金市长是不是也这么认为的?”胡铭晨沉着脸道。 “我们市里面没有这样的态度,也不可能会有这样的态度,但是下面局办怎么做事,他们有他们的相关规定,我们是尊重的。”金市长模棱两可的回答道。 “换言之,你们是默认了嘛.......就是我们不让这块地,你们就不会给我们办任何手续,就希望通过行政权来逼迫我们咯?”胡铭晨道。 “这是你的个人理解和偏见,我们从来没有这样说过。”金付宽不承认但是也不否认。 胡铭晨他们的坚持要高价,的确也让金付宽心里恼火,这个事情交给他办,他要是办不下来,也会侧面显得他没有能力。 张局长那样明目张胆的威胁虽然不太合适,那样的话,不应该这种场合说。但是已经那样了,金付宽也希望这一招可以起到压迫的效果,希望胡铭晨他们能够识时务者为俊杰,将土地给让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胡总,我觉得今天的协调会可以到此结束了。这不是一个平等的协商,在他们的眼里,我们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其宰割的。我觉得,公司还是做好长期大行政诉讼官司的准备吧,省里面的律师行估计不行,我建议赶紧联系京城有影响力的大律师才行。”胡铭晨道。 “看来也只有这样了。”胡建强点点头道。 说完之后,胡铭晨他们就全体起身,准备离开国土局的小会议室。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没办法再继续了。 “胡总,胡总,请留步,我觉得还没到那个地步,我们还可以再协商一下。”见胡建强他们真的不含糊,站起来就要走,金付宽赶紧伸手叫住他们。 “金市长,面对巧取豪夺,我们没有办法,但是我们相信法律,相信我们的**是保障公民合法财产的。”胡铭晨停下脚步道。 “可是我们并没有要那样做啊。”金付宽摊摊手道。 “可是张局长估计打算那么做,这块地,我们就算不开发,就是继续保留那些老房子,我们也不会在强权压力下屈服。我们本来以为你们会尊重和保护商业企业的利益,没想到,你们采取的措施就是硬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胡铭晨理直气壮,不卑不亢的道。 “我们不可能霸占你们的利益,否则我们就不会拿出八千万的资金来收购。但是你们超过两个亿的要求,我们也绝对办不到,就算我这边愿意,财政上也没这么多钱。”金付宽耐着性子道。 金付宽是受到重托而来谈这件事的,施压一下可以,但是他并不希望完全破裂。 如果兴盛公司这边死也不愿意,打算硬抗,并且还去找大律师来打行政诉讼关系,那么这个事就会吵向另外一个方向,不管是对他还是对镇南,都是极其不利的。 这种事,弄不好就会上头条新闻,如果是好事,那上新闻求之不得,但是这偏偏不是好事。 因此金付宽还是希望留住胡建强他们,争取找到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渠道来化解。 市里面的时间也不多,也不可能一直这样耗下去。 “金市长,您是父母官,按理说,您应该一碗水端平,应该保护我们的合理利益。首先,我们并不觉得我们是在无理取闹,其次,张局长的话的确太过分,我知道张局长有那个权力,但是,权为民所用,而不是为所欲为。第三,至于您说财政上没这么多钱,我觉得这不是什么大问题,我们完全可以有很多别的方法筹集到这些钱。说真的,如果没有朝阳巷这块地,市府旧址那边一样是鸡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