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在她周围的白雾似乎散了一些。 “月娅。” 一道温润好听的声音响起来,洪月娅猛然抬头望向前方。 有个人站在白雾中,洪月娅根本看不清对方模样,但是对方穿着德美高中的校服,瞧着是个男生。 “你是谁。”洪月娅试着问对方。 “月娅。” 对方只叫洪月娅的名字,却没有回答洪月娅的话。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里是哪里?” 这次对方不止没有叫洪月娅的名字,还是没有回答洪月娅的话。 洪月娅见状,就向着对方靠近,可是洪月娅发现她到对方的位置,对方就出现在前方,洪月娅反反复复试了好几次,发现每次她一靠近对方的位置,对方就会消失不见,然后出现在她前方。 “你是谁。” 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这里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她会在这里的。 “月娅,我一直在等你。” “月娅。” “等我?” 洪月娅拧紧眉头,等她,为什么要等她。 甚至为什么洪月娅会觉得对方给她的感觉很熟悉、很亲昵、还很难受。 她难道和他认识,可他是谁。 “你是谁,为什么我会觉得你很熟悉。” 可是无论洪月娅怎么问,对方就没有回应她。 “你是谁?” 再睁开眼睛时,洪月娅发现自己就在自己的房间中。 看着熟悉的房间,洪月娅放松的倚靠在床上,“原来是做梦。” 洪月娅揉着额角。 她怎么会做这种梦,但是梦中的那个男生到底是谁,为什么她会觉得那个男生很熟悉。 甚至,洪月娅觉得那个似乎和她应该很亲昵的。 她捂住胸口,为什么她会很难受,她到底是怎么了,难不成她生病了。 洪月娅以为就只是这一次做梦,可是后来次次都做这个梦时,洪月娅就发现不对劲了。 甩了甩脑袋,洪月娅开始洗涮、化妆去上班。 刚到办公室,椅子还没坐热就有人直接进入洪月娅的办公室。 “月娅,我有事情和你说。” 方婉怡刚坐到椅子,准备和洪月娅商量一下,却瞧她很疲惫和精神不济的样子。 “月娅,你怎么这副样子。” 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可能性,立马就说:“你昨天早走,根本不是去接聿生吧!你是和谁渡了一夜春风。” 方婉怡戳了戳她的手掌,一脸的□□。 洪月娅毫不客气瞪着方婉怡,“方婉怡,你脑袋里面只有黄色废料吗?” 她脑袋里面就只装作黄色废料吗?不能往正经的方向想吗? 方婉怡却一本正经的说道:“月娅,你和我都成年人,这种事情很正常。” 又感叹道:“要不是为了公司,我就要夜夜春宵。” 要不是为了公司的发展,方婉怡抛弃了那一片森林,想想就辛苦。 “呵呵呵,姐姐不知道是谁告诉我,你这一年来,床上都没有空过。” 洪月娅玩味的看着方婉怡。 去年方婉怡告诉洪月娅,她找到一个固定床伴,对方好像和她一样没有时间找其他床伴,所以俩人就固定成为彼此的床伴。 只上床不谈情。 “我床上是没空啊!”方婉怡大方承认。 “那你还说要不是为了公司,你就要夜夜春宵,怎么了你每晚不是过的很快乐吗?” 说什么,说好像要不是因为公司,导致她每晚都寂寞空虚,她明明每晚都快乐的很。 方婉怡摆摆手,“没错啊!我本来可以更快乐的,但为了公司,只能得到一般的快乐。” 如果不是为了公司,方婉怡还能寻找更多优质的男人,但是为了公司,只能和姓卢的在一起。 姓卢的虽然不错吗?但是半点浪漫都没有,方婉怡有点嫌弃。 “方婉怡,你信不信我让你连一般的快乐都没有。” 更快乐和一般快乐,洪月娅真服了方婉怡这个色女了。 “洪月娅,你要是敢让我连这一点快乐都没有,我一定要掐死你。” 要是洪月娅敢剥夺她的快乐,她一定要掐死洪月娅的。 “那你就不闭嘴。”不喜欢她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