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而是一家三口幸幸福福的吃了一顿,又拉了杨康、红叶、吉祥一起玩牌。
许是心无芥蒂,苏婉玩累后就赖到傅明渊身上不肯起来。
傅明渊捏捏她的鼻子,似是埋怨似是宠溺,“酒量那么差,怎么还这么爱喝酒?”
苏婉嘟囔了一声,他听不清,不过根据经验猜测,应该是骂人的话。
大年初一,太阳还没爬上山,天边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点点亮光,两个人就被人叫醒了。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苏婉有点想哭,期期艾艾的坐了起来。
傅明渊也揉着惺忪的睡眼,“三天后。”
好吧,标准的答案,因为大年初四就不再有命妇进宫请安了。
两个人一边穿衣裳,一边打着哈欠,拖拖拉拉的穿戴,收拾的速度比傅稷和还慢了些许。
用完膳,两个人就带着孩子去慈宁宫请安,路上并不得闲,傅明渊给她科普近日回京的一位神奇人物——镇国公夫人秦安澜。
秦安澜与镇国公白景轩相差八岁,出名清白,其父是京都的六品小官。
为何说她神奇,因为她嫁入镇国公府几十年,镇国公身侧再无旁的女子。
而在这个多子多福的年代,她诞下一子时伤了身子,镇国公也不曾纳妾繁衍子嗣。要知道,整个镇国公府因常年征战四方,英魂无数,到他们这一脉时,后辈竟只白思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