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娇娘(2 / 3)

笑点头,偏懒懒地扫过看台和舞台。

众人又到了喝彩时段,皆高声叫喊,比之方才何赛儿的表演,反响更甚。

如鸾如鹤,如柳如风。

轻盈若岫,飘飘欲仙。

长裙曳风,舞袖回雪……

“应使湘神动色,能令菩萨低眉……”

台下赞美之声,此起彼伏。

凌波神女,踏月嫦娥。亦不过如此。

然而,还是比不上看台上的这位美娇娘,明明为人小星,却有正妻的态度和气派。

光丽艳逸,端美绝伦——

一个人,怎么能生得又高洁,又妖艳。风神态度,亦是让人心生敬爱,又让人想要冒犯。

一个兼具了四海之美的女子:若淇上相送,若江南采莲。若妖童出郑,若美女生燕。

司马赜抿了口酒,道:“没想到还能在这儿碰见他……”

封赫奕微微一怔,很快笑道:“修允是说方才喝彩的‘崔寅’吗?难得你这般高兴,便抬举他一杯酒喝吧?”

说着便要人去将人请过来。

司马赜敛眉说不用。

又笑着解释道:“崔寅名重,我与他并无私交。”

封赫奕怪诞道:“崔寅文采焕然,确是妙人。你与他无交集,倒是奇了。崔寅,皇甫璇与韩弢等人被称美为‘墨池九友’,璇、弢二人与他情谊深笃。你素来与皇甫璇颇为投契,与韩弢也是不错……”

“文人嘛,浮华轻佻。皇甫璇出身将门,其父其叔,出将入相,允文允武,他亦不辱没。贞亮筹干,咸有父风。诗赋文辞,亦得凤毛。韩弢父祖皆文臣,他倒是四书、五经、六艺……”司马赜笑道,“七荤、八素、九流咸美,实在实打实的‘十绝千金子’,岂能是浪得虚名。此二人,值得人好生学习,虚心交往——封赵宋高,崔寅现在是找了你家的门路?”

封赫奕笑着赞许,以为十分中肯,点点头,道:“我兄长爱其文才,从兄亦然。不过嘛,没有哪个才子,会想要做‘文学弄臣’的,他也还是有些脾气在的。”

司马赜笑道:“你倒是清闲,也没几个门客。”

封赫奕笑道:“我与兄长,一母同胞。虽说他的才能远胜于我,我也还是要避嫌的。我亦无心政治,权位,多少给他帮衬着,不丢人,不拖累,也就罢了。”

司马赜笑道:“可惜了。有利有弊吧。”

甄元渊倒是与人自然亲近,亦当着司马赜这个外人面,嘲笑道:“……哎哎哎,也是,懒汉娶花枝啊。”

司马赜适当提醒,道:“美人何籍贯,何底细,可是清楚吗?”

这话便是提醒封赫奕,事出反常必有妖,何况美人是真的妖。

封赫奕抿唇一笑,道:“谢谢修允关心。我虽驽钝,然而枕边人是怎样的人,还是能看清楚的。”

司马赜清啜佳酿,随意说来:“至清至浅清溪,至亲至疏夫妻。”

封赫奕笑道:“难不成,独行,独坐,独唱,独酬,独卧,才好吗?我家劝酒人,亦作醒酒羹,问我书可温,问我被可温,问我添衣否,问我欲食否。此齐人之福,甚多好处,早一天得,早一天便宜。为兄过来人,可不是让你也往火坑里的,你也不必好意劝我多留意。她可没什么好图谋我的,饶是真图谋我什么,我不也是赚到回本了吗?”

封都异瞟了二人一眼,无聊走开,悠悠地道:“久入鲍鱼之肆。而不闻其臭。坐久不觉蒲团硬,日久不嫌妻媸妾佞。”

朗朗少年,挥挥衣袖。落落穆穆,恍若一个知己无。

司马赜忍笑赞许道:“你这从弟,颇有个性,不过我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封赫奕点点头道:“我这个从弟,年纪不大,事儿干得倒是不少。他不是不好色……我虽驽钝不才,但是我们封家子弟什么货色,我还是知道的。他只是觉得奸人妇人,难养。本来这经济仕途,就要与一大堆奸人相处了,疲于应付了。女人不值得他应付——且将温柔刀,换了恩爱刃,割却多情肠。”

司马赜道:“你这不是感悟很深……挺有觉悟的嘛。看来这小小女子,委实不一般啊。”【司马赜感情三连,说的是他自己啊。1至亲至疏夫妻,他和司马灵泫,本就是至亲,本就是兄妹,本来就“该”有感情=大家族子弟感情利益捆绑。2他跟封都异一致。3又感慨小小女子确实比较难……割舍,因为小小女子不一般,才难割舍,说的是泫泫啊。前面几章都是打算“薛定谔的猫”一拍两散举棋不定in。】

一笑,修眉写月,妖颜若玉,顾眄流光彩。

公孙钰见他们几个完全没有心情看大好的冰嬉舞乐,却是谈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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