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屎棍”想到她嫩金色的衣服的!却还是气呼呼地道:“怎么?乡气吗?” 韩弢笑了笑,道:“挺好看的,你自己做的?” 司马灵泫摇头,叹道:“没那闲工夫——” 韩弢奇道:“你以前不是什么衣服,首饰,甚至宫室,都略懂略懂的嘛。” 司马灵泫舔了舔后槽牙,点了点头,颇有些云淡风轻地道:“不可玩物丧志,这不,您这个大艺术家都上这儿来了。其他人更是惟恐落后了呀。” 韩弢笑道:“那可真是可惜,可惜了啊。” 司马灵泫道:“‘可惜’什么?” 韩弢却跟她打哑谜似的,重复她的话,道:“你不觉得‘可惜’吗?” 司马灵泫悠悠地道:“不才确实给襄帝的‘枕水斋’画过花鸟,只是雕栏画栋,名家真迹,真的抵得过一抔粟、二两银吗?” 韩弢笑道:“冒领军功的话,一颗大好头颅是五两银子。” 司马灵泫道:“一个菜人是十五两,一个女子是三十两,一个妙龄女子是五十两,略有姿色八十两,官家女子是二百两,公卿之女是八百两,王妃公主是两百金。” 韩弢自然知道她说的乃是青焰乱兵出的价格……其实也不是很低。 韩弢道:“你以为是一个国家,将它的良民,逼成了反贼吗?” 司马灵泫道:“不是肉食者吗?你家圈了多少地,你不管事也应该知道不是吗?” 韩弢笑道:“我的天呐,你爹山里躲清静去了,你家就白白净净的了?” 司马灵泫道:“至少我吃的都不是民脂民膏!而且!吃得不多。” 韩弢甩了甩袖子,其人如玉。身姿如鹤,纤妍如柳,瘦长倜傥,道:“你哪只眼珠子,看出来我吃得多了?” 司马灵泫不好意思地歉歉一笑,道:“凭你大才子啊,凭你花花公子啊,凭你风流倜傥天下名啊——谁会相信你吃得少啊!” 韩弢啧啧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说那么多话,你饿了吗?” 司马灵泫摇摇头,咂咂嘴,道:“吃。还是得吃啊!” 二人就着灶火一边吃,也不忘掐架。 “咱们五更前撤——我先眯会儿。”韩弢顺势就窝倒在了稻草堆里,显然已经默认乐了让她守夜了! 真是老贼! 司马灵泫不恁地道:“万一我眼皮子撑不住,也困了呢?” 韩弢道:“那就一起交待在这儿吧,反正有你垫背的。” 司马灵泫道:“你可是真洒脱!” 韩弢道:“就一个多时辰,就你能叭叭叭!” 不一会儿,便起了鼾声!去岁司马灵泫还见过韩弢于海棠花圃小憩,那一派倜傥风流的态度,何曾是眼前这般——俗子伧夫!鼾声如鼓! 司马灵泫不禁失笑道:“有这么累吗?不就……宰了几十头猪。” 司马灵泫掐着手指,算了一下,他若是降生于普通人家,养不养得起一家老小,家中米缸都不知道能不能填满呢! 长夜漫漫,着实难捱。何以解忧,惟有美食!司马灵泫搁了几吊钱,然后将这家的芋头都扔进灶火里煨烤。 支颐烤着火,身体暖洋洋的。外面是淅淅沥沥的冷雨,愈发显得冬夜静谧。 只有这一隅,是安静祥和的。 “中心如醉,中心藏之。当时早留心,何况到如今……”不由自主地便念了两句诗,一念完,便觉得俗气。一觉着俗气,便冷不丁回头看看韩弢,别是醒着的,给他听了去。 而那厢仍旧睡得安稳香甜。 司马灵泫笑笑,又自顾自地说道:“中心如自固,外物岂能迁。宁动千江水,不动道人心。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方向。这世上的事啊,本就是这样。如果月亮不能奔我而来,那就任他皎皎,任他阴晴或圆缺。” - - 。。。。。 。。。。。 前面说了,你要干一个朝廷,最起码要掌控:人、财、权。 同理,这边讲【战争】,【割据】,【地利】: 1一个地方易守难攻,地理位置很重要。 2资源很重要,粮食;军用物资或硬通货如铁铜(铁矿造兵器啊没铁矿的蒙古被朱明经济封锁之后铁锅都比较麻烦)。 打仗是碎钞机。打国与国之战,更是经济战,碎钞机。 3人多不多,马匹有吗,马匹咋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