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大谬!你妹!”司马灵泫又怨又怒,语气却是嫩得滴水的温柔。 向他求欢,向他索爱。 “我妹说‘大谬’,如何不是我的罪过呢。都给你,都给你,一定让你到,一定让你够……”省略一万字动作。 “别,别……”指甲抓破肌肤,令人吃痛。司马灵泫这里,是能让他受伤的为数不多的人。 “要也是你,不要也是你。妹妹,你让我很难做的哎。” “吾令羲和弭节兮……” 羲和善御。 司马灵泫又乖巧又可怜地示弱告饶,如何不让人柔肠百转。又是让人想要放过她,又是让人想要更深地爱怜她。 欲罢不能。 只能黑着脸佯怒,柔声道:“我轻一点。” 羲和……又是一个令人轻呷都觉得唇齿留香的好名字。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总是能让他高兴。 对着唇,轻轻叩问,也告诉她,他很欢喜。 …… 司马赜看着无风自动的床幔,无奈拧了拧眉心,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魏博还是沧青?这是个问题。 鹬蚌相争,螳螂捕蝉。 他倒是不在意这些。 渔翁来则灭渔翁,黄雀来则灭黄雀。 他需要考量的,从来都只是:鱼我所欲也,熊掌亦我所欲也——他该如何决定,而非抉择。 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养一只会捉鱼的熊。 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 怀中人似乎觉得冷了,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 扶余炎玉确是至宝,可惜太亮了。他将其放得远了些,也难怪她觉得冷。 司马赜淡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安抚着给她掖了掖被子。怀抱着她,又贴得近些——以身供暖。 邀功似的道:“我知道你没睡着,说说吧,眼下局势,你怎么看。” “唔……” “问你话呢……” “唔……” 司马赜低头往她额上咬了一口。 司马灵泫吃痛,推搡着怒道:“累,不能言。” 司马赜奚落道:“你顶多是腿不能动……” 司马灵泫怒道:“两次!” 司马赜皱了皱眉,讪笑道:“我也不喜欢,谁让你这么不中用呢——好吧。” 好吧——就是他只能自己丰衣足食了!揉揉她的鸡头肉,以后只能靠此区区四两,拨千斤了。 “日月掷人,良人长成。红了樱桃,绿了芭蕉。何日获聘?何日得归?” “呸……从你家正门到你家偏门吗。” 被他揉弄得痒痒,推开了他手,只好俯就他,与他说话。 “有事说事,我累着呢!” 司马赜道:“你顶多是俎上之鱼,还能有余地说累?” 司马灵泫道:“唔……六哥哥这个神仙佳士,在我的心,我的脑,跑马圈地,哪里能不累的呢。” 司马灵泫这话说的巧妙。不仅缓和了酸溜溜的气氛,更是令人听来倍感舒心愉悦。 司马赜嗫嚅道:“你都不关心我。” “我兄算无遗策,哪里需要我饶舌。” “呵,厉不厉害在我!关不关心在你!” 司马灵泫显然没呷出来此言利害,以为他就是埋怨她不够关心他前途而已。便抚摸着他手,就事论事疏解道:“我当然关心你呀!不关心你,我怎么会在这里?无论是辽东还是幽州你都做的很好。是……黄雀是你。渔翁是你。执棋人是你。翻云覆雨手是你。鹤立鸡群是你。鸠占鹊巢是你。都是你。” 司马赜冷笑道:“是啊,现在都知道我厉害了,上赶着要先发制人,下手为强者,更是在这儿等着我呢!” 司马灵泫道:“呵呵,我最多就是会涂鸦会写两笔大字。” “呵呵?”司马赜甩了她手,道,“你好好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 涂鸦,韩弢也。 书法,他教的。 ——画在书前! 在床上都能这么不忌讳。若在他处,他都不敢想,他们能如何死灰复燃,鸳梦重温。 “啧……”司马灵泫讨好地揉了揉他胸口,给他顺顺气,道,“嗯……我确实……” 画画比书法好些——这个话,谁都能说的,她说不得! 司马赜低头瞟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