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没有真心完全是办不到的。 这么一来,宁家姻亲少了,家里又只有一个二房老三是秀才,宁家再不出官已经十分危险。 宁宣接手宁家的生意以后,就在乡里不断地鼓励族中弟子念书。 念书不是光花钱就行的事,宁宣的银子花下去,可到现在还没见什么成效。 段圆圆很好奇祝家怎么会给自己送礼。 罗太太也不知道宁大老爷连自己儿子都防,她一愣,含含糊糊地说:“你公公经常去扬州拜访他老人家。” 祝老爷子钱太多权也太多,多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成天都在外头寻花问柳也不是什么秘密,宁文博又喜欢那么多莺莺燕燕。 段圆圆送走罗太太,就把留在家里的春桃叫过来问宁文博没事上扬州究竟干什么去了。 春桃恨恨地说:“还能干什么!老爷被扬州小妞儿迷得五迷三道的,成日带些瘦马回来养着听她们唱曲儿!” 说着她也觉得这事儿蹊跷,要说这些妞儿水灵灵的,但那两个娇妾都对她们好言好语的,从来不打骂。 这些女人总是过一阵子就不见了,春桃说:“披着人皮的鬼!指定让她们甜言蜜语哄得晕头转向,提脚就拿出去卖了!” 段圆圆又问她:“那头家里有税官上门吗?” 春桃摇头说:“咱们是什么人家,他们敢来就大棍子打出去。” 段圆圆听得眼前一黑,能把税官打出去的人除了盐商还能有谁? 宁文博指定是给祝老爷送的人, 难怪两个人关系好!人生四大铁!这两个一起嫖过! 宁文博在外头给人当老铁拉皮条换盐卖。 她听得咬牙切齿,难怪这个罗太太都不愿意睡他们家的被褥! 人家眼里宁文博就是个老鸨! 这死老头搂那么多钱瞒得密不透风的,回来还哭穷!段圆圆想这事儿必须瞒得死死的,让人知道宁文博靠这个发财,表哥还不气疯了! 春桃被下了封口令,很快战战兢兢地出去了。 青罗脸色难看地从外头进来,摇摇头说:“姑娘,人家没吃咱们的饭菜,都放在大渣桶里冻着。” 人闻不到狗闻得到,大郎在宁家就是个活祖宗,时时刻刻都有丫头盯着它。 这几天它没事儿就爱往王家小院子里里钻,王家院子里轻易不放人进去。丫头们也知道这是个官家太太,只敢在外头唤大郎。 谁知道大郎今儿拖回来好几只烧鹅,品相都很完整,最多的也就没了一层鹅皮。 主子吃饭不是这样的,这么挑着皮吃要让人说嘴,那就只能是下人吃的。 可这是奶奶和大爷亲自嘱咐倪婆子做给罗太太的。 丫头们肃着脸抱着狗悄悄走回来把狗嘴巴刷得香喷喷的,又给大郎喂了点儿点心,找到跟青罗就跟她说了这件事。 青罗把那几只烧鹅装在桶子里盖得严严实实地拿过来给段圆圆看。 段圆圆想到罗太太支支吾吾地表情,至少她还觉得人家有些失礼,现在已经觉得她修养一流 就是平常人买房子,也不会轻易买在老鸨家隔壁吧? 她喝了两碗冷茶,才顺下来气,说:“你去把表哥叫回来。” 青罗很快回来了,她苦着脸说:“姑爷才让厨房做了一只烧鹅给王家那个小子吃,说他爱这个。现在两个人都不在家,包着东西去郊外看梅花去了。” 段圆圆脸绿了。 青罗花容失色,跪在地上哆嗦着问:“姑娘这让姑爷知道了怎么了得!” 王家院子里的事都是她和刘怀义两个在照顾,人家把宁家的脸放在地下踩,她们还在笑王家人没用过好东西。想想就够丢脸的。 丢自己的脸就算了,要是让姑爷丢了脸。 青罗没抗住压力真哭了。 又在心里骂刘怀义,都是这老东西跟她这么说,她才信了邪,把王家人吃烧鹅不吐骨头的事儿拿回来给姑娘解闷儿。 可谁也想不到都是亲戚,人家会这么做啊! 表哥不生气是不可能的,但作孽的源头还在宁家人身上。 宁宣这么要面子,只会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八成不会对丫头小子们多提一个字,发火也只会冲着宁文博。 段圆圆拧着帕子说:“你跪到外头去,就说在屋子里犯了错。” 青罗满头大汗地跪在门外头,想着看着不够惨,又低头把脑门子磕得稀烂。 窝心脚少不了,只要能留在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