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往隼武身上瞟。 隼武还站在那,亓萱没让人走也没让人留,又加上这些目光,隼武有些尴尬:“亓小姐可还有——” “江南宴帖的口吻都是如此亲昵?还是我们同赵家有相识之人?” 亓宴同时开口,前半句问隼武,后半句问亓萱,许是觉得亓萱肯定也不解,故又望向隼武:“南方是此风俗?” 亓宴并无冒犯之意,相反,他实在想再多走走看看大兴国土了。 “什么风俗?”隼武摸不着头脑。 亓萱眼神示意亓宴把请帖拿给隼武看,隼武疑惑的接过,将打开就见开头写着“萱姐姐安”,往下诸如此类称语比比皆是,还有几处“小宴弟弟”等字样。 “殿下母族可是与亓府有故人?”亓萱问道。 年前赐婚年后成婚,其中还有父亲忌日这等朝廷敏感之事,这段时间盯着亓府的眼睛多如芒星,亓萱更是谨小慎微,恨不得事事都亲力亲为。 这来自赵家的请帖更是大意不得。 看隼武也是迷茫模样,亓萱叹了口气:“带回去给秦王殿下瞧瞧吧,他自当清楚。” “是,属下定当双手奉于殿下!”隼武只当殿下交代的事情没办成心有愧疚,故回话格外大声了些。 年前余月琐碎闲事最是繁多,日子过得也快得些。 这几日亓宴没少被傅师骂,总说他心浮气躁不知顿悟,亓宴也没反驳,他是心烦,尤其那日隼武的回话:“亓姑娘见谅,殿下说这是梦笙小姐所写,梦笙小姐是殿下表妹,自幼爱听戏,说话姿态难免学了些娇柔,还请亓姑娘多包涵。” 亓宴当即就觉得怪,感情这未过门的姐夫还有这么一段情债? 他是不开窍,但不是蠢笨,果不其然就听阿姐说道:“梦笙小姐?可是那位江南‘伶姑’?” “回小姐,正是。” “哦,是这样,也不难怪,早闻秦王殿下有一个妹妹声娇体软能歌善舞,盛得殿下宠爱,没想到这是见着了。”亓萱停了停,“殿下怎么说?” “回小姐,殿下说不用在意,到时宴席上自是能瞧见,殿下也给那边回了信,让他们不要擅自打扰您。” “也不打扰……既已处理妥当,那便——” “小姐,殿下说太常寺少卿的帖子不必回礼,他陪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