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老板看着宫远徵笑着说:“公子快来看看我这的兔子灯啊,快给你身边的姑娘买一盏!” 宫远徵看了看,“多少钱?” 老板见成了,立刻兴奋的说:“不贵,十枚铜钱一盏。” 老板将兔子灯递到沈矜栀的跟前,沈矜栀微笑着接过。 宫远徵偏头看着她,自己也按耐不住嘴角上扬。 突然,沈矜栀抬头笑着对宫远徵说:“公子?” 宫远徵低头看着她等待她要干什么,沈矜栀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才笑着说:“今日……公子很特别。” “哪里特别?” “很帅。” “你还是别说话了。” 宫远徵被她撩的脸通红。 沈矜栀:…… 上圆月满,人群熙攘。 突然,沈矜栀心头一惊,心脏突然刺痛起来。沈矜栀停在原地缓了缓,眉头紧锁,忍不住回头,偷偷看宫远徵,他赶过来握住她的胳膊。 “怎么了?” “没事,就是突然心痛了一下,老毛病了。” 宫远徵觉得不对劲,问:“心痛?这是怎么回事?” “小时候就有的毛病了,公子不必担心。” “不舒服就和我说,我们……回家。”宫远徵说“回家”时停了一下,这词就像是夫妻之间说的话。 宫远徵心疼起她来,好不容易走出宫家大门,却还在担心受怕。 沈矜栀刚站直身子,宫远徵将她的细嫩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宫远徵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 沈矜栀愣住,低头看了看他修长的手那只手很漂亮,骨骼分明,细长白嫩还透着一点粉红。 宫远徵紧张到不敢低头看她,只好看着前方,四处张望,沈矜栀捂嘴轻笑。 “公子是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 沈矜栀本想嘲笑他,不料他冷冷的回答:“难不成你是第二次?” 沈矜栀:…… 沈矜栀又找到了反驳点,小声嘀咕着:“我也是第一次,也没你这么紧张啊……” 宫远徵闻言觉得不服,停脚侧过去回怼:“我哪里紧张了?” 沈矜栀无语道:“公子,你的手都湿透了!” 宫远徵瞬间尴尬到爆炸,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宫远徵以毒攻毒,继续慢慢往前走:“那你陪着我一起湿。” “徵公子。” 宫远徵突然听到沈矜栀叫自己的名字,愣了愣。沈矜栀停在一个挂着小灯笼的地方,指着灯道:“这灯笼有点可爱哦。”没等宫远徵说话,沈矜栀就拉着他已经走向了摊贩,掏出钱袋。 “不好意思,这位姑娘,我们这个灯笼呢是奖品,不能直接买,若是姑娘喜欢,可以猜灯谜,猜中三个灯谜就可以拿走了。” 摊贩一指,一块牌子上果然写着猜灯谜的详细规则。 一排悬挂着的灯笼上都绑着红纸,上面写着灯谜的谜面。 沈矜栀沿着第一只灯笼走过去,拿起那张纸念了起来:“‘画时圆,写时方,冬时长,夏时短。’打一字?” 沈矜栀笑道:“这不是很简单嘛,这不就是日嘛!” 沈矜栀离开那只灯笼,又朝后面的灯笼走去。 沈矜栀再次念出谜面:“‘何火无烟?’打一昆虫……” 宫远徵轻笑,沈矜栀故意问:“公子你可知?” 宫远徵脱口而出:“萤火虫。” 沈矜栀故意装作一副不懂的模样,又问:“为何是萤火虫?” 宫远徵轻轻敲了一下沈矜栀故意装的榆木脑袋,讥笑道:“你见过哪个萤火虫屁股会冒烟啊?” 沈矜栀:这就是装傻的代价嘛? 两人继续猜,沈矜栀手里只拿了两张谜面。 沈矜栀看着面前的一只灯笼:“‘小时大,大时小,渐渐大,不见了。’打一水中物?” 沈矜栀同样也很清楚这是什么,还没问宫远徵就提前说了,“蝎子。” 沈矜栀见他一脸兴奋的模样,他好像对这样虫之类的物很敢兴趣…… 猜完后,沈矜栀将那些猜对了的字谜拿去给老板兑换,老板笑着客道:“哎哟,你们这对佳人就是聪慧啊!” 随后老板拿出一盏龙形的灯笼,那灯笼让宫远徵一瞬间失了神…… 那年的上元夜,宫远徵才十五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