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中毒之后余毒未清,必须住院,接受全面解毒治疗。” 我不明就里的问:“怎么会中毒?” 我朋友好奇的反问我:“这个我不清楚,但是从中毒深度来看,应该是从血液里注入的,她之前有没有接受过输血?” 我:“这我得问问她,上次住院倒是没有输血。” 老王:“看结果,就是最近一段时间中毒的,如果没有输血,那就可能是静脉注射的。” 我思索了一下,终于问出了我的疑惑:“上次住院,开始都恢复得挺好的,但是都快出院了还过敏到急救,过敏会不会只是表象,而中毒才是本质?” 老王:“有可能,但是得有当时的液体留存样本,和病人现在的血液做反应试验后,才能确定。” 我:“当时一团乱,也没有意识到是中毒,所以没有液体留存样本,给的化验报告估计也是动过手脚的了,她现在很闹腾,能用安神助眠的药吗?” 老王:“不可行,要把一个活生生的成年人放倒,这种药对身体器官机能和神经系统的损害极大,她的身体状况本来就很糟糕,再用安神助眠的药,可能会伤中枢神经,也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 我:“回家养可以吗?” 老王:“先住院治疗一段时间,但是出院了必须按时吃药,而且恢复时间很长。” 我:“中药可以吗,西药会不会更伤身。” 老王:“可以,但是恢复时间更长。” 我:“能恢复就好,不要告诉她真实病因。” 老王:“我只能医身,医心的事,你应该自有主意。” 我:“压力太大,导致气血不足,需要慢慢调理。” 老王:“行,但是这条路,很艰难漫长。” 我:“我知道。” 回病房看见脸色苍白、虚弱无力,但是不停哭泣、不停闹腾着要回家的千月,我的心很疼,叔叔阿姨担心得瞬间苍老了许多,我既担心她的身体又担心叔叔阿姨,而且千月太聪慧,我明白她的疑虑,不是叔叔阿姨以为的被逼疯了,一直强求她在医院,可能更不益于身心康复,我只能劝着叔叔阿姨,同意了千月回家养病。 我现在即将和彼此深爱的人喜结连理,千月刻意和我保持着距离,还好她的小伙伴们愿意帮我送药,每次他们都会把收到的药费转给我,我会帮千月存起来。 同时我也在思考:“好好的怎么会中毒?” 我拿着血清检测结果,去舅舅的医院,要求调看当时的监控和液体化验结果,舅舅开始并不同意,交涉好几次之后依然无果,我要弄清事情只能报警了。 在我快准备完材料时舅舅来找了我,告诉了我,千月当时命在旦夕的真正原因,也是因为舅舅当时没有说清楚,‘后续’到底要持续多久,导致千月服药中断,才又陷危险;但我还是很感激他告诉了我真相,虽然带着一定目的性。 即使最后确定前女友确实是手下留情了,但是,我确定不了千月的身体越来越差,会不会是她继续在做饭时动了手脚,但是这个真的无从查起,家里厨房没有监控,也确定不了现在千月体内的余毒,是在医院里的未清,还是后面饭菜里的慢性中毒。 我用心保护的人,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应该保护的人,算起来我也是帮凶,以后若有机会,我不会告诉千月全部真相,虽然她很包容,但是这个世界的一些黑暗面,我并不想让她知道,我想保护好她心灵的一方净土。 (3)岁月 时间真的很神奇,能教会我们正确选择属于自己的,我娶到了我心里的女孩子,但是家传的玉佩,暂时只有一块能给到她,我有点遗憾,命运好像跟我玩了一场捉迷藏,又或者,有些事,需要时间的淬炼,才能有合适的契机。 之前千月的身子特别冰凉,总是像小婴儿一样的,蜷缩成一团的睡觉,我总是轻轻的钻进被窝,贴着她的背,将她整个的圈入怀里,捂着她冰凉的身子。 不知道她这几年吃了多少苦,受委屈时是怎么熬过来的,19年哭着给我打电话,是受了多大委屈,是多么的无助,而我当时却因前女友正在和我嬉闹,而坚决的拒绝她来找我,在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我却没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予她最温暖的怀抱。 还好她全身渐渐变得暖暖的了,还转身伸展开了身子、依在我怀里,一条腿搭在了我身上,一只手搂着我的腰,嘴里喃喃的念叨着:“陈陈。” 千月在我怀里呼吸均匀的继续沉睡,她的气息散发着一股若有似无的好闻味道,她的身子真的好软,像棉花糖一样,她的头发也是软软的,摸着毛茸茸的。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