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哈哈。”干笑一声,王银蛾将礼品塞给他,又环顾四周,起疑道:“我刚才看见一道穿黄色道袍的人影,不知道是府上哪位?” 说罢,又面露愧色:“是我唐突了。只是方才欲要寻人问路,遍寻不到,又看见那人影,心下好奇。别无他意。”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不是叫白虎去接你了吗?”陆邢台接过那三袋不入流的礼品,微笑说“,他人怎不见了?” 王银蛾虽然对白虎无甚好感,但并不想在外面落得个挑拨是非的印象,便道:“我第一次来,被侯府的气派迷住了神志,一不留神就跟丢了。” 陆邢台呵呵笑出声。 看的王银蛾一脸莫名,他对着空气唤了声:“把白虎叫过来。” 很快,一袭黑衣劲装的青年默默出现在廊下。 陆邢台道:“去刑堂领鞭一百。” 王银蛾猛然睁圆眼,却见白虎似乎瞪了她一眼,估计是以为她故意的。 搞来搞去帮了倒忙,王银蛾只好闭嘴,不敢随意开口。 陆邢台看向她:“你是不是这太过残忍?身为下属擅自揣度主子的心思,为了私利故意工作失职。你说该不该罚?” 王银蛾不应,只当他是自言自语。 扑通—— 白虎突然跪下,向她道:“方才所为,望请姑娘原谅。” 又对陆邢台道:“属下遵命。” 等人走后,王银蛾试探开口想缓和一下气氛:“白虎还挺忠心。” “我自有控制他的法子。”陆邢台却笑着道,将两手往后一背,施然领路。 “对了,你给我带的什么东西?”陆邢台掏出一个拨浪鼓,摇了摇,一脸复杂地看向她,“这是给小孩子玩的吧——” 王银蛾脸一红,一把夺过去,摇了摇道:“这是我自己的。” “那这个呢?”陆邢台两根手指捏着一朵粉色簪花,举到眼前细看。 “这也是我自己的。”王银蛾飞快地垂下脑袋,尴尬的脸都红了。 “那这个胭脂呢?”陆邢台刨了刨礼袋里的小玩意,突然气笑,“说好给我买的礼物呢?” “啊,我错了!我以为你看不上会直接叫人丢掉,我心疼就想着再拿回去。”王银蛾欲哭无泪。 “所以你就买了一大堆自己要用的东西,然后打着我的名义走个过场,是不是?”陆邢台幽幽地盯着她,脸色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