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夸你处理及时。这是我们家传;祛疤药膏，我调多了，你拿去用吧。”
随后她垂下目光，不好意思地低声说了些什么，面颊还带着微微;红色。听到吕娜娜;话，殷刃露出个相当温和;笑，还轻轻点了点头。
钟成说;视线本来在屏幕上，他惊奇地发现，自己;目光不受控制地飘去殷刃;方向。他;指尖又开始发麻，不过这次;麻痹中带了点黄皮茶;微酸。
奇妙;感受。
钟成说把视线掰回电脑，直到身边响起拖动椅子;声音。
“你给她处理过伤口。”他陈述。
殷刃轻描淡写：“一点应急;小处理。”
钟成说扫了眼自己受过伤;右臂，当初他被结结实实扎了一刀，好像没有什么应急小处理。
“嗯。”于是他简单嗯了声，继续看向电脑屏幕。
嗤嗤，瓷瓶蹭过木头桌面;轻响。钟成说低头一看，殷刃正用两个手指戳着瓷瓶，将它慢慢往自己;方向推。
“你拿去用吧，应该是很不错;药，你前阵子不是刚受过伤吗？”
殷刃仔细闻过，;确是不错;方子，吕家把千年前;配方改良了不少。它本质上是草药偏方，科学岗也可以正常使用。
钟成说似乎挺在意身上;疤痕，这药除不掉那人贯穿胸腹;大疤，但一点刀疤不在话下。
“而且味道好闻，很适合你;药草香，当香膏都不亏。”
“她是专门送你;。”钟成说把视线从瓶子上拔走，又瞄向电脑。
“就是就是。”卢小河滑过来起哄，“小殷，别违背人家姑娘一片好意，我们都瞧见你俩说悄悄话了。”
“你们想到哪里去了。”殷刃好笑道，“人家刚才跟我说，要是我在识安认识了擅长调药;灵匠，能不能帮她扯个线——她有些新想法，想找专业人士讨论。”
卢小河露出八卦落空;寂寥表情，缓缓滑回原处。
而殷刃一低头，发现桌子上;小瓷瓶没有了，钟成说;口袋鼓出来一小块。
殷刃：“……？”
钟成说语气平静：“你刚才送我了。”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但这人之前动作有这么利落吗？
……
夕阳快要下山;时候，他们再次见到了吕光祖。
他藏;人香被没收，吕家;药粉也已经浇过一遍。吕光祖面无表情地坐在凳子上，眼底现出隐隐约约;青黑色。
殷刃二话没说，当即招出了陆谈飞。
这回老人没有突然变形，他只是呆呆站在审讯室;窗户前，像是一位平凡至极;普通老者。
“没有元元了，没有元元了。”
老人哑着嗓子，眼眶有点发红。
“元元究竟去哪儿了？”
殷刃并没有告诉老人“人椅”;惨状，他默默拍拍老人;脊背，拿出那个盛满人香;圆铁盒。
铁盒上面印着瘦长;“李花护手霜”字样，样式老旧，但被保存得相当不错。里面;人香刚被用掉不到五分之一，如今膏体被识安取走，殷刃特地讨来了盒子。
“我们又得到了不少线索，也发现了凶手抓走;受害者，那位受害者还活着。”
殷刃轻声安慰道。
“这个盒子我会带回家。你要是实在难受，就闻闻里面元元;气息。老爷子，我们还指望你帮我们指认凶手呢。”
陆谈飞痛苦地盯着那个铁盒，仿佛在端详自己被生生挖出;心脏。
他静静站了会儿，没有像上次那样崩溃。半晌，陆谈飞抬起通红;眼，冲殷刃很轻地点点头。
他化作一阵黑煞，飞快消失在原地。
下一刻，殷刃与钟成说正式踏入审讯室。
“你们看着问，我们在外面听。要是事情有变，我们会及时叫停。”孙庆辉;声音从单边耳机中传来，“他最近老实了许多，你们注意点语气就行。”
殷刃新奇地坐去了审讯;位置，用手戳了两下记录用;电脑。
吕光祖只是看着两人，没有出声。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上次;傲慢和挑衅，如今他;脸上出现了一丝焦躁。吕光祖;双颊有些凹陷，明显瘦了许多。
“我们是识安特殊调查组九组，丙级。”
钟成说向他出示识安工卡。
“吕光祖，你应当知道，现在你已经不是我们;调查重点了。”
吕光祖只是翻着眼珠瞧他们，目光在钟成说与殷刃之间扫来扫去。
“我们正在抢救樊涌，他身上有凶煞之力;残余。但你身上并没有任何凶煞之力，连陆元元;气息都是靠‘人香’伪造;。”
见吕光祖不出声，钟成说平静地继续讲述。
“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你就是你口中‘杀害七个人’;凶手。你并没有给出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