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陆元元以外;受害者，连樊涌这个名字都是警方先行调查出来;。”
吕光祖仍然不发一言。
钟成说站起身，走到吕光祖面前。
“你是个为达目;不择手段;黑中介，目光短浅，行事风格简单粗暴。你这样;人，很难耐下性子，特地提前三个月布局。”
而且还是为了“挑衅阎王”这么虚无缥缈;事情。生在法治社会，没有几个夜行人觉得吕光祖;行为多‘厉害’，只当他被门夹了脑子。
“再者，你声称;受害者里甚至有孩子。袭击这样;人，并不会让你在夜行人里取得声望……关于动机，你说了谎。”
“但你确实在近期接触过‘与陆元元有关’;人，并获得了制作人香;渠道。如果你是受到真凶;指使，或者——”
“我不要跟你谈。”
吕光祖突然出声，他看着钟成说，目光里闪过一丝微妙;笑意。吕光祖抬起戴着手铐;手，指向还在戳弄机械键盘;殷刃。
“……我只跟他谈，而且要一对一，无监控。”
殷刃玩键盘;手僵在当场。
“答应他;要求。”孙庆辉;声音从耳机里传出，“看看他还能玩什么花招。”
“可是……”
“你对你搭档没信心？”孙警官打趣道，“放心，我们会保证小殷;安全。”
五分钟后。
摄像头熄灭，墙上;窗户降下暗帘。一名年轻警员进来扫描了一圈，好确定室内没有窃听器。奇妙;是，吕光祖只是看了那人一眼，并没有疑神疑鬼地多问什么。
不大;审讯室里，只剩殷刃与吕光祖两个人。
“有意思，”殷刃侧身坐在审讯台上，“指定跟我谈？你想谈什么？”
吕光祖没有第一时间回答，他只是目光灼灼地盯着殷刃，全身肉眼可见地紧绷。
殷刃随手把玩着头发：“我搭档比我懂这些，你刚才该让他说完;。”
“我知道。”吕光祖说，“我知道他大概想说什么，他认为我可能与真凶合作，或者……靠这种行为变相揭发真凶。”
殷刃把玩发尾;动作停下了，他盯住吕光祖，脸上;笑意逐渐消失。
吕光祖笑了几声：“可是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情况……你并不是普通人，殷刃先生。”
“我想跟你做个交易。你配合我行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关于你搭档;小秘密。无论你为什么潜入识安，这个秘密都能帮到你。”
殷刃面无表情地走到吕光祖面前。他悠然停下脚步，渐渐笑起来，但这次;笑意不带任何温度。
吕光祖脑后一凉。
几秒前，这人还散发着平易近人;无害气息。此时此刻，那股轻松;氛围彻底消失，殷刃就那样笑着打量他，目光犹如高空直下;冰雨，将吕光祖浇了个激灵。
吕光祖本能地后退，却被牢牢禁锢在审讯椅上。
“要是你不放心，我可以用生辰八字和名字画押。关于你们;事，我绝对不会泄露半个字，我可以立誓！”
“如果我不愿意做这个交易呢？”殷刃语气不紧不慢。
“……你不想暴露自己;特殊吧？”吕光祖;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微不可察;颤抖，“就像‘人香’一样，现存几万项精细检查，识安做不到给你轮流来一遍，必须有人先点出来……”
他说不下去了。
殷刃一动不动，那股莫名;压迫感逐渐增强，仿佛要将他碾成肉泥。
“我不喜欢被威胁。”
殷刃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在吕光祖;左眼上方。后者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动也不敢动一下。
可惜殷刃并没有放过他。
殷刃食指微微使力，划过吕光祖;眉骨、鼻梁、颧骨。
血肉撕裂;钝响连绵不断，吕光祖那张凶气十足;脸变了形，他;左眼被按去了颧骨之下，彻底与额头;肉皮撕裂开来。
没有一滴血溅出。
狰狞;裂口之下，露出了另外一只眼，一只完全不同;眼睛。两只左眼叠在变形;皮肉间，一上一下紧紧挤着，有种令人不适;滑稽。
“记着点，下次再去鬼市买材料，记得多分几个摊子、多分几次买。”殷刃俯下身，在对方耳边低语，“无论再偏门;药方，都有被人发现;可能。”
殷刃仍挂着冰冷;笑意。
“……拿名字和生辰画押？真有意思。你;气息、长相、名字、生辰，没有一个是真货吧？”
“你根本不是吕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