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势如虹!
第三师全体官兵的气势,战意,在这一刻终于抵达顶点。
淮安城驻守的士兵,也在这一刻纷纷投降,溃逃。
在朱由棷的指挥之下,大批量的第三师战士,取代战败的淮安守军士兵,驻守城墙以及淮安城内的各个要道。
只是一个夜晚,淮安城便已然易手,大批量的俘虏被看管,拘押,等待朱由棷的裁决。
同时,也有一部分溃败的逃兵,四散八方的跑出淮安城。
淮安城外,骑着战马的探子看到已然失陷的淮安城,以及城头那迎风飘荡着的衡王旗帜。
起先,是不敢置信,随后眼中便满是惊恐的拍马而走。
当他赶到带有刘字将旗的营盘之时,已然是烈阳最盛之时。
“报!紧急军情!”
探子竭尽全力的骑在战马之上,等待放行,数个时辰一刻未歇,早已经将他累的精疲力尽。
驻守营门的士兵立刻放行,任由探子直奔中军大帐。
此刻,刘泽清正与一众军将研究该如何一举拿下衡王逆军。
“报,紧急军情。”
探子再次用他那已然沙哑的喉咙大声说道。
帐内,刘泽清眉头一皱:“进来。”
探子立刻下马,步行进帐。
当看到探子这幅精疲力竭的模样,刘泽清心中悚然一惊,但还是尽力的维持住表面的平静。
“讲!”
刘泽清道。
探子立刻单膝跪下:“禀报将军,淮安城,已被衡王逆贼攻陷!”
坐在帅椅之上的刘泽清唰地一声
猛然站起,失声道:“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淮安城我留了两万多军卒,即便衡王逆贼敢攻城,又怎么会这么快就失陷!”
大帐之内,一众军将亦是不敢相信。
他们,才离开淮安城多久啊!
不过三天而已,淮安城就失陷了!
一位虎背熊腰的军将冷笑一声:“滑天下之大稽!”
探子深深低头,不敢有任何的言语,他之所见,已然全部禀报,其余的已经不关他事。
上方,注意到自己失态的刘泽清猛然回过神来,朝着探子挥手:“下去吧,不论真假,都不可将此事泄露出去!”
“否则动摇军心,某家第一个斩的就是你!”
探子听到这话,瞬间便将头颅埋的更低:“是。”
直到探子退下,刘泽清这才恢复本来的模样,只是冷声道:“派出探马,再探,再报!”
一名军将闻言,立刻领命离开中军大帐。
直至傍晚,当大量丢盔弃甲的溃兵,漫山遍野的靠近营盘之时,看到这一幕的刘泽清这才不得不相信
淮安城,真的已经被衡王逆贼,给攻陷了!
跟随着刘泽清巡视营盘的一名军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一幕,虎背熊腰的他,立刻冲出营盘抓住一名溃兵,大声质问:“你等从哪里来!”
“从哪里来!”
早已经精疲力尽的溃兵,无力的抬起头看着军将,沙哑着喉咙说道:“陈可将军,淮安城,失陷了。”
虎背熊腰的陈可听
到这一声,顿时睁目欲裂。
大军出行在外,最怕后方不保!
淮安城失陷,如今,他们已然进无路,退无门!
此战,即便能胜,最好也不过是惨胜而已!
他猛然抬头,仰天怒吼:“衡王,衡王逆贼!”
营盘内,刘泽清铁青着脸,顿时感到一阵晕厥,淮安城,竟然真的失陷了!
他咬牙切齿的冷声道:“刘定方误我!”
随后,刘泽清猛然甩手,返回中军大帐:“擂鼓,聚将!”
鼓声如雷一般响起,一众军将立刻匆匆赶往中军大帐。
如雷一般的鼓声在一众士兵的耳边响起,仿佛要将淮安成失陷所带来的低迷气氛,尽数冲散。
中军大帐内,刘泽清束手背对着一众军将,平静的道:“尔等有何教我。”
“淮安城失陷,你们,可有对策!”
“是率师回援夺回淮安城,还是直接前往山东,拿下青州城!”
话音刚落。
一众军将立刻纷纷议论起来。
“当然率师回援的好,否则我等若是腹背受敌”
说到最后,这军将竟是不敢再说下去。
虎背熊腰的陈可此刻却是一步踏出,肃声道:“此刻我等应该加快速度,直取青州城!”
“衡王逆贼既然奇袭淮安城,此刻青州城内必然没有多少兵力,只要拿下青州城,衡王逆贼败亡,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也不过是猜测而已,若我等没有攻下青州城,后背再遭夹击,四万大军,到时该何去何从?”
“有
道是未虑胜先虑败,此法不行!”
“一旦我等到时遭受两面夹击,到时候便是逃,也无处可去!”
看着底下众说纷纭,刘泽清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都说的有道理,可有道理,此刻前进无门,后退无路的他,又如何敢轻动?
他无奈的摇摇头,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