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郑森见过王爷!”
郑森、施琅二人抱拳施礼说道。
对于朱由棷的话语,郑森倒是听出来一丝不同。
难道王爷之前听说过我的大名?
当然听说过了!
对于郑森的名字,朱由棷可是非常熟悉。
或许郑森这个名字不熟悉,但是他另外一个名字,那就是人尽皆知了。
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国姓爷郑成功!
对于像郑森这样,为国为民、驱逐西夷、收复大员的民族英雄,朱由棷自然不能忘记。
而现如今,更是亲眼所见。
而且此人还要投靠本王,朱由棷心中更是有些欣喜若狂了。
“坐,坐,坐!”
吩咐郑森等人坐下,朱由棷吩咐卫兵给郑森等人奉上茶水。
对于郑森这样的人物,朱由棷自然非常欣喜。
而现如今,最为欣喜的自然便是福建的事情!
郑森,乃是郑芝龙的长子!
素来,深受郑芝龙看重。
之前得到的情报中,也已经能够证实这一点。
而现如今,郑森来投,不仅仅是多了一员赫赫有名的大将,更重要的是对于福建之事,也能够加快速度解决了!
看着郑森,朱由棷开口问道:“郑森啊,你这一次来,令尊是怎么想的?”
“唉,王爷!”
郑森叹了一口气,摇头说道:“家父愚昧,不尊王化,草民也是无能为力啊。今日郑森携部来此,便发誓与家父决裂。郑森不才,但是也深知为国尽忠的道理!”
“唔。”
朱由棷微微颔首。
对于
郑森与郑芝龙之间的一些龃龉,朱由棷也听闻了一些风声。
现如今,听到郑森亲口提及,便更为了然。
“王爷,”
郑森抬头看着朱由棷,道:“您最近可曾有听闻泉州、安平港那边的消息?”
“听到一些。”
朱由棷眼睛一亮,他知道郑森这是要给他带来好消息了。
“王爷,”
郑森继续说道:“最近,家父在泉州、漳州,乃至福建各府县等地,大肆招募民众,迁徙移居大员岛,其中还有大部分木匠、铁匠等工匠。”
“草民来之前,听说已经走了四批船。”
“而且,家父与家叔等人,在听闻王爷英勇之后,将福建各府县的驻兵全部回撤。草民等人来之前,便发现一些府县的粮草,也被全部运回了安平港。”
“如此看来,草民觉得家父是想借着安平港,与王爷作对到底了。”
“而且,即便是安平港不幸有失,家父等人也可以靠着众多的粮草、辎重,以及人口工匠等,渡海东去大员岛。依仗着海上优势,继续与王爷作对!”
听着郑森的话,朱由棷心中默然。
其实这段时间,福建发生的一些事情,朱由棷自然也是知道的。
自从衡王大军从浙江一路进入福建,接连攻克仙霞关、蒲城、建阳、建宁府、延平府,一路直抵福州城。
衡王大军的威名,已经传遍了整个福建。
即便是这几战中,衡王军损失也挺严重,但是很显然郑芝龙所部已
经不敢再与衡王军硬碰硬了。
在福建南部泉州、漳州、兴化等地,郑芝龙所部的所作所为,朱由棷也是知道的。
现如今,又和郑森的话语,相互印证,更加确信了郑芝龙是要做什么。
他这是要挟洋自重!
没错!
郑芝龙所部,的确是明末时候,整个福建沿海,乃至整个大明沿海、南洋沿海地带,实力最为雄厚的海上霸主!
郑芝龙所部在海上的强横,甚至连西班牙、荷兰等国,都远远不及。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郑芝龙才不敢信就此投降吧。
也正是这个原因,郑芝龙才会挟洋自重!
当初在山东之时,朱由棷等人侥幸缴获了郑芝龙所部一些战船。
但是,朱由棷心中明白,那只是侥幸碰到郑芝龙所部的分支。
若是真的与郑芝龙所部精锐,在海上硬碰硬,朱由棷心中没有这个底气。
对于目前郑芝龙的做法,朱由棷也只能够望洋兴叹!
“呵呵!”
参谋韩东和冷笑一声,说道:“这个郑芝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啊!”
“王爷,”
韩东和转头看着朱由棷,说道:“咱们不能再等了!若是真让郑芝龙,将福建绝大部分民众,全部拉走。假以时日,郑芝龙以大员岛为基地,经营日久,将会对我们东南沿海,是一个极大的威胁啊!”
“是啊,王爷!”
史可法也微微颔首,捋着下巴上的胡须,说道:“虽然现在,我们在海上对郑芝龙没有办法
。但是,我们胜在陆师兵强马壮。我们要趁着郑芝龙诡计没有得逞之前,火速南下,早日克复安平港!”
“王爷,草民也是这个建议!”
郑森起身,开口说道:“此去福建,草民等对于道路,还算熟悉。沿途各地的驻军,我们也比较清楚。王爷,草民愿为王爷马前卒,为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