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在教坊司受过训练,因此手法有些熟练。”
窦如屿抿了抿唇,不再看她,快步出门。
景云在厨娘的小房间旁边收拾出来一间小小的柴房,问厨娘买了被褥收拾干净,往床上一倒,朦胧睡去。
她累得很,连个梦也没做。
窦府门前哗啦啦涌进来一大群丫头婆子,随后进来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
她脸庞微圆,鼻头微扁,能看的也只有一双清澈的眼睛。
“小姐,奴婢打听过了。那人就在后院柴房里睡着呢。”
小丫头汇报。
小姐一挥手,趾高气扬地说:“把她拉过来,我倒要看看,谁什么样的狐媚子迷了窦哥哥的眼。哼,看她不顺眼,我划了她那张脸。”
景云睡得香甜,忽然被人粗暴地扯下去,随后被扯着两只胳膊拖出去。
两个婆子把景云往地上一扔,那小姐模样的人用脚尖踢了踢景云的下巴,讥诮一笑,“看看,脸肿得像头猪。还以为是个天仙美人呢。”
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景云的脸红肿不堪,两只眼睛只剩下一条缝,嘴唇也破了,穿着厨娘的破衣服,完全跟美女不搭边。
那小姐放心了,咯咯一笑,“赵三说什么美人,切,我看母猪都比她好看。”
她刚要走,忽然顿住脚步,“我看你这头发不顺眼。王嬷嬷,剪了她的头发,别让她胡乱勾引男人。”
景云的头发本来就乌黑柔顺,在教坊司又护理得好,头发黑油油的发光。
刚才那一拉扯,挽发的小木柴掉了,满头的秀发都垂在肩头,发梢委顿在地上,煞是好看。
王婆子一把剪掉景云的长发扔到地上,“叫你胡乱勾引男人。人家窦将军是你能想的?”
景云并不反抗,垂着头不吭声。
一声威严无比男声传来,“都干什么呢?”
景云不抬头也知道是窦如屿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