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窦管家不就是先例吗?”
“窦将军,奴婢人微位卑,只求安生度日,不求闪亮耀眼。还请将军垂怜。”
她嗓音低柔,温柔相求,好像一条柔软的丝绸拂过窦如屿的心尖,舒服极了。窦如屿心软了一下,“好,过几日我就给你换个身份。”
景云心里警惕,面上只说:“多谢将军。”
窦如屿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反正他已经敲打过窦老夫人和阮玉,她们一定不敢拿景云怎么样。
自己也不能天天守着她,过几天军营要大比武,还是窦府安全一些。
她想回去,就随她的意思。
窦如屿坐在床边,“今日太晚,睡吧。”
景云:“……是。”
她一闭眼,爬上床里侧,钻到被窝里,随即把被子卷得死紧。
窦如屿跟景云过了这么多天的招,学乖了,脸皮也厚了,吹灭油灯跳上床,两手轻轻一扯就扯开被窝钻进去。
他搂住景云,让景云面对着自己,“睡。”
景云刚要推开他,他粗着嗓子说了一句,“别乱动,别惹火。”
景云立刻不动了。
她不动了,可是窦如屿却动起来,他身上那个要命的地方硬的难受,只好拉住景云的手往下扯。
景云:“……干什么?”
“难受,帮帮我。”
景云意识到不妙,立刻要抽回手。可是她根本不是窦如屿的对手,被窦如屿稍稍用力掰开她的手心,随后卷住那儿。
景云虽然在教坊司待了一年,可还是个处子,根本没见过这男人的物件,“什么东西?怎么被窝里还有棍子?”
窦如屿:“……不是棍子。”
他心里狂喜,自己的女孩还这么纯洁。
给自己守身如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