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我才是受害者。是姨父惹出来的祸端,为何只有我一个人承担后果?”
“表哥,玉儿求求你了,玉儿只爱你,只爱你啊。以后我不在窦府出现,只求终身陪着表哥。”
阮玉哭哭啼啼,窦如屿肃着张脸,“阮小姐现在是父亲房里的人,木已成舟。只要阮小姐在窦府,窦府就会好好养着阮小姐。本将军应该尊称阮小姐为姨娘。你那些念头,本将军劝你,你的那些念头只会害了你,还是掐断得好。”
“说什么你是受害者?那日我只是喝多了酒,你为何要脱我的衣袍?别告诉我,你对我没有任何的脏心思。”
“至于以后,我母亲会安排你。”
窦如屿大步而去。
阮玉扶着门框,眼泪一串串流下来,突然下了决心一眼,冲着窦如屿的背影嘶吼,“窦如屿,窦恒身为皇上亲封的西北大将军,镇守西疆,却迷奸外甥女,此等行为无异于猪狗禽兽。”
“大将军在京城根基未稳,难道就不怕我一纸诉状告上大理寺吗?恐怕到时候,此等荣华富贵即刻就成为过往烟云。”
窦如屿顿住脚步,冷冷回眸,眼神冰寒,“窦府的荣华富贵成了过眼烟云,难道阮小姐就能从中获益?”
“阮小姐是明白人,本将相信,阮小姐自然会趋利避害,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有益。”
“别来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说完,大步走了。
阮玉看着窦如屿的背影,对他又爱又恨。
这个男人难道和自己无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