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对儿好伴侣,还替他们叹息。难道将军也是此道中人,甚至同情那张生?”
“倘若我是莺莺,看我不剪了他的命根子,让他到处胡说八道,借此扬名。”
窦如屿本来还笑着听她说话,难得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可是听到最后那一句,放下话本子,捏住景云的下巴,“你这张嘴可真会叭叭叭的说话。还剪了人家的命根子,都是跟谁学的这些胡言乱语。”
“我怎么会同情张生?他始乱终弃,我窦如屿如何会做这等事。三年了,我没变,变的是你。”
景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轻轻一笑,“人人都在变。孔子有云,‘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将军熟读先哲著作,这句话不会没听说过吧。”
窦如屿盯着景云的眼睛,“我自不变。”
景云淡淡一笑,“那么恭喜将军,比张生更胜一筹。景云预祝将军能找到一位美丽女子,和将军大团圆。”
窦如屿气得咬牙,“你、你大胆。”
外面窦尔墩叫:“将军,老夫人叫你去,姜府来人了。”
窦如屿大喝一声,“让他们等。”
他捏住景云的手腕,“我是什么人,你不明白?”
景云一摆手,“将军是什么人,和奴婢无关。奴婢立志,此生单身。”
窦如屿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