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滓出
来,都够她吃上三辈子的了,是以她一直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只盼能够从这个活财神身上多掉几个金元宝。
而且近来贺爷正在和官场上的几位大人打得火热,出入排场越来越大,眼看着更是得罪不起了,王大居然绑了人家的妹妹,这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啊!
“贺爷,求你饶我一命,这都是王大做的啊,不关我的事,我给贺小姐磕头认错!”月娘涕泗横流地求情,脑门磕在地上砰砰作响。
贺子轩不为所动:“你没听见刚才我这位兄弟说的话吗,死字怎么写的?”
月娘脸色惨白,嘴皮发抖,说不出一个字来。
“解决掉。”沈独懒得废话,扯下墙上的帷幔,把宋瑜瑾包裹得密不透风,抱起人转身就走,门外的侍卫见人出来,手忙脚乱地把一顶帷帽扣在了沈独头上。
贺子轩也没有耽搁,示意手下的人进来收拾月娘,和听夏告罪一声,有样学样地撤了另一块帷幔,包起听夏,带着人下楼。
门外已经有一辆马车在等候,贺子轩扶着听夏坐了进去,马夫扬起马鞭就驾着马车在宽阔的道路上小跑起来。
马车直接到了城外的一座庄园,提前收到消息的下人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和衣服,沈独一路抱着宋瑜瑾长驱而入,而听夏因为避讳,拒绝了贺子轩伸出的双手。为此贺子轩也只是无奈地耸了耸肩,依旧礼貌地陪
在听夏身边。
沈独轻手轻脚地把宋瑜瑾安置在床上,就要去喊大夫,被宋瑜瑾一把拉住了。
“听夏呢?”
沈独摸摸宋瑜瑾的发顶:“放心,有子轩在陪着她的。”
宋瑜瑾这才松开手。
听夏一瘸一拐地走进房间的时候,一位三十多岁的女医者正在给宋瑜瑾检查额头上的伤口。
沈独站在床头,看着宋瑜瑾额头上的青紫,脸色铁青。
刚才他一心只顾着找人,没来得及仔细看看宋瑜瑾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看见她已经开始发肿的伤口,心口像是被压了一块大石头,沉甸甸地透不过气来。
“没什么大事,只是这几天可能会有些头晕,最好躺在床上休息,你多照顾一些。”萧曼为宋瑜瑾包扎好伤口,起身看到贺子轩身边的听夏,笑着开口道,“哟,你怎么也带着一个小姑娘,这个也是你媳妇儿?”
贺子轩连连摆手:“你可别乱说,人家可看不上我这样的,她是沈独媳妇的丫鬟,你快来给看看吧。”
“听夏。”床上的宋瑜瑾轻唤了一声,就要坐起身来,听夏连忙奔到床边按住她。
“小姐你别担心,我没事。”
宋瑜瑾看着听夏肿着的半边脸,愧疚不已:“对不起,都是我连累了你。”要不是为了保护她,听夏也不会被打成这样。
听夏露疼得龇牙咧嘴,还是挤出一个笑来,安慰道:“小姐你别说这样的话,保护你是听夏应该做的,我皮粗肉厚,不怕疼的。”
萧曼笑着打断她们:“现在可以让我给她看看了吧?”
宋瑜瑾看了沈独一眼:“你们可以回避吗?”
两人一开始看到听夏不自然垂在身边的右手就知道她身上可能还有别的伤,也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着退
了出去。
萧曼为听夏解开衣裳,看着她雪白脊背上的青青紫紫,皱了皱眉:“怎么被打成这样?”刚才看这小姑娘言笑晏晏的,她还以为只是脸上的伤,没想到是折了手又挨了打,倒是严重了许多。
宋瑜瑾眼里又泛起了泪,紧紧地握着听夏的手。
“大夫,听夏的伤严重吗,她的手会不会…”
萧曼摇头:“别担心,只是脱臼,不过伤得是右手,得有一段时间行动不便。但她背上被打得重,得好好养养,免得以后落下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