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蓝袍道士急急飞来。
西善飞回矿区,还未落下身形,就用法力一摄,左水东顿时就感到一股巨力笼罩全身。
左水东运功抵抗着这股巨大的拉拽之力,但筑基与金丹之间巨大的差距,运动抵抗却是徒然,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地朝着西善而去。
就在这紧急关头,群风赶到。群风这火爆脾气一旦上来,也是不管不顾的。
他见左水东受困,想都未想一拳轰出,打散了西善与左水东之间的法力联系,解了左水东的围。
西善戟指道:“群风,你沧波门是要反了不成。”
群风挡在左水东身前,对着西善拱手道:“我沧波门一向尊太乙真宗为主,但我派也绝对不受如此不明不白的诬陷。”
西善正欲出手反击,只听一声,“师兄且慢动手。”
西善收手、回头,看向急急赶来的师弟瑞金。
瑞金急飞而至,来到西善身旁道:“师兄,此事疑点颇多,真相未明,不应大动干戈,还是速速上禀宗门吧。”
西善看了看这位同门师弟,道:“师弟你做事怎地如此之软?凭白辱没了宗门威名。”
瑞金躬身道:“师兄,我只是想找出真凶。我认为不会是沧波门弟子所为。”
西善道:“不是他还能有谁?”
说到这里,西善忽然一怔,又问道:“师弟,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瑞金道:“我太乙弟子怎会如此不堪,即使被人偷袭,也不会全无反抗之力。”
“刚刚我又细细地查验了一番,隐约间我感觉到了一股金丹之力。”
“金丹!”西善听罢,眼神一凛,“你是说,此事是群风或是那个吕途干的?”
“师弟,你确定炼西是在亥初一刻被害的?”
瑞金应道:“我敢肯定,误差应在毫厘之间。”
瑞金说完,西善摇了摇头道:“他二人在亥时时分都和我俩在一起,如何能分身杀人?”
瑞金道:“师兄,我没有说就是他俩干的。'金丹之力'只是我的一种感觉。”
“另外,杀人也要讲动机,这个无隅上次在法会上赢了炼西,从心理上来讲,他对炼西是有优越感的,从而就不会产生仇恨,至少现下是没有的。”
“而炼西输了,自觉没面子,今次他在矿区见到无隅,才会上前讽刺了两句,就因为斗了几句嘴,就怀恨在心,暗下杀手,我想绝无这种可能。”
“退一步说,如果真是无隅所为,那就应该是他主动去找炼西比试,而不会是炼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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