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袭了,任盈盈反感地后退了一步,“记得就好,还不快走?一阵你爸妈上来,发现就不好了。”
而顾庭周往前了一步,又站回了门框里,他把大半截烟往地上一扔,一脚踩灭,“没错,我记得很清楚。我们约定的是假结婚,可现在呢?”
他两手一摊,“特么我们变成真结婚了!”
浓郁的烟味熏得任盈盈捂住了口鼻,“那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们都结婚了,要是还分开睡,让旁人晓得了,会对我有想法的。试问,有谁对着这么性感的尤物无动于衷,是不是某些功能不齐全?”
顾庭周唇角缓缓扬起,“我想,你也会认为,自己
对我没啥吸引力,从而自卑吧?”
他上半身前倾,鼻尖跟任盈盈的鼻尖轻轻触碰。吓得对方快速地后退几步,像刺猬一样紧张地环住自个。
“顾庭周,你疯啦?”任盈盈厉声斥责,到目前为止,她仍对那个与眼前男人有五六分相似的男人心存幻想,好像只要她还保持着清白,便还会有希望似的。
男人合上房门,笑得神情复杂。无论换成是谁,都不能容许新婚妻子心里装着另一个男人。现在顾庭周就是这样的想法,他完全不顾任盈盈的警告,上前几步,将她逼到墙角。
被香烟熏得泛黄的手指钳住了那性感的下巴,“躲呀!”
云淡风轻的两个字,充满了邪性,正如说话的人一般。顿时,任盈盈全身的神经绷得紧紧的,她像防狼似的防着眼前的人,“你想干什么?你敢动我,顾庭琛不会放过你的。”
顾庭周哈哈大笑,“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女人,我把你玩坏了,也没人敢说句多话。再说了,顾庭琛真对你有意思,还会娶唐小茶?我辛辛苦苦给你制造了那么多机会,你一个都抓不住。既然命运要把我们绑在一起,那我们就顺其自然吧!”
强有力的臂膀紧箍任盈盈纤细柔软的腰肢,被撕碎的布条一扎扎落到地上,“你喊啊!你喊得越大声,挣扎得越厉害,我越觉得带劲。”
顾庭周的动作简单粗爆,丝毫不怜香惜玉。谁让这女人喜欢谁不好,偏偏要喜欢顾庭琛呢?昨天他就想
要将她就地正法,可惜一不小心被这女人在茶水里动了手脚,让他晕睡了一晚上,啥都没干。
所以,今天他得把昨天没办的事全补回来,“以前就听说,很多男人都把你当成梦中情人,把你当成幻想的对象。现在感受了一下,感觉十分不错。”
顾庭周光着膀子坐起身来,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子,弹出一支烟来点上,狠狠地吸了一口,视线却未从任盈盈青紫的皮肤上拉开。
“明天就是三天回门的日子,一会儿提前打电话给你爹,让他再给我搞十万八万的。我的公司马上要重启了,得留点备用资金。”
呵,做梦!任盈盈不甘地瞪着他,“你死了那条心吧,前前后后我给了你那么多钱,你什么事没给我办好。还想我给你追加资金,你还是去找唐小茶!”
“行啊,你不帮,我就去找唐小茶!”顾庭周穿好衣服下楼。
房间里还残留着旖旎,这让任盈盈莫名的烦躁。早晓得是这么个结果,她为什么要收留顾庭周呢?那不是引狼入室吗?
没有顾家泉一家在场,仁安药铺的氛围轻松多了,欢笑声传得老远。
王凤儿凝视着跟父亲谈笑风声的女儿时,心里感慨万分。记得那件事刚刚发生,她是那么愤怒,那么歇斯底里。
随着顾家寿远走他乡,心底的愤怒和怨恨渐渐地淡了。每每看到小悦对父爱的无限渴望时,她是那么希望顾家寿主动回来。
然而,这一等,就是十几年!
本以为,这次通过顾庭琛的婚礼,她和顾家寿能放下芥蒂,重修于好。可是,为啥是这样的结果?
“爸,你好会讲冷笑话哟!”顾庭悦捂着肚子笑,她还不晓得父亲摊牌的事。这些天,她觉得很开心,终于感受到了久违的父爱,感觉到了渴望的家庭的温暖。
顾家寿心疼地摸着她的头,他离开的时候,孩子小小的,软软的,只有五岁,像一棵破土而出的嫩芽,等待着他遮风挡雨。可他怎么也想不到,会发生那样的事。为了他深爱的女人,他选择了离开。
光阴荏苒,转眼十年过去了。孩子已经长大成人,越长越像她妈妈。
“悦悦啊,去帮你妈妈收拾一下。”顾家寿拍拍女儿的背,这么多人吃饭,一个人收拾太累了!
听到这句关心的话,正在收拾碗筷的王凤儿抬起头来,这一瞬间,她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有怜她惜她的爱人,有幸福美满的家庭。
王凤儿甩甩头,狠心地将自个从恍然如梦中拉回来,一把抢过女儿手中的筷子,“不用了,妈做得过来,洗碗容易把手洗坏。”
说着,她搬着一大摞碗去灶台前,留下顾家寿一脸怔忡。王凤儿后面的那句话,是他以前时常对她说的,她还记得,他却再也没对她说过了。
一家人坐到十点,顾庭悦还兴致正浓。
“悦悦,时间不早了,快点去睡觉。”王凤儿催促道。
顾庭悦俏皮地朝顾家兴挤挤眼睛,“爸,妈,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