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也明白是卫然走了关系,不然绝不
可能有这样的效果。
面对潘壮鹏的嘲讽,卫然没有发火,而是冷笑道:“我求人怎么了?我又没有求公孙长老,更没有求你,你能拿我怎么样?除了弄乱我的屋子显示出你的无能之外,你还有什么有用的手段吗?”
潘壮鹏大怒:“区区一个南阳堂弟子,竟敢大放厥词!我看你是找打!来来来,爷爷就站在这里,你小子对我出十招,如果能伤到老子一根汗毛,老子叫不叫潘壮鹏!”
卫然不禁哂笑:“你在我面前耍什么手段?你这些简单的伎俩,在我面前如同三岁小儿的把戏,你以为我会主动对你出手吗?”
潘壮鹏表面上怒气冲冲,实则不敢主动出手,而是处心积虑唆使卫然先出手,自己就好名正言顺的自卫反击了。
但是这点手段,如何能瞒过卫然的眼睛?
卫然感到有些荒谬——这样一个满脑子都是肌
肉的人,在本学霸面前玩计谋?
你这不是班门弄斧吗?
论智计,玩心眼,你可是遇上行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