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撑着桌子,脸喝成了猴屁股,也不怕他表舅了,迷迷瞪瞪指着虞鸣津和顾稚说:“你们不准一组了,分开分开。”
虞鸣津恰好接到了个电话,出去谈事。
他离开后,顾稚也准备退下,却被张启特拦住。
“顾稚,你陪我玩几局。”
顾稚不动声色拉开与张启特的距离,维持着笑容,应了下来。
顾稚牌运其实一直都不错,但张启特这臭手也不是浪得虚名,顺带牵连到了顾稚,玩了三局,输了三局。
输了的人是要喝酒的,玻璃杯满上伏特加,塞进顾稚手里。
“喝!”也不知道是谁在喊,张启特已经一饮而尽,顾稚被层层围住,周遭空气温度拔高。他已经戒酒一段时间了,可此刻,是不得不喝的场面。
鼻尖抵在杯口,深吸气,加了冰块的烈性酒气味刺鼻,顾稚伸出舌头舔了舔,入口甘洌口感纯净。
酒精之于他便是潘多拉魔盒降于人间,他克制不住上前,打开了它。
结束了和助理简短的通话,虞鸣津回到套间。
推开门便听到阵阵笑声,他循声抬眸,笑声中央,是举着酒杯,神色张扬的顾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