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晔不耐烦的看着花县令。
“县令大人看来你说话不够管用啊?”
花县令急忙开口下令。
“来人,将张乔氏的嘴堵起来。”
张乔氏一听急忙慌乱的开口。
“不,大人,民妇是冤枉的大人。”
很快衙役上前,用一块破布将张乔氏的嘴堵起来。
君墨晔这才继续开口。
“张大壮身上原本就有旧伤,加上今日酗酒,这身子骨自然不太好,方之同又是习武之人,张大壮哪里打的过,很快就落了下风,方之同得知张大壮经常来月满庭吃饭。
因为想与张乔氏长相厮守,便与张乔氏毒死了张大壮,然后嫁祸到月满庭的身上,想让月满庭赔偿一笔银子,两人好拿着银子远走高飞,结果月满庭身正不怕影子斜,苏东家也是性子烈的,这才报了官府。”
花县令见君墨晔说得如此肯定,只好开口询问道。
“那里可有人证或者物证?”
君墨晔指了指被押在一旁的两个戴斗笠的男子。
“这二人,在今日张乔氏在月满庭哭闹的时候,一直帮腔,现在这二人已经承认,是收了别人的银子,才跟着开口污蔑月满庭。”
戴斗笠的男子想到君墨晔的手段,有些惧怕的开口。
“大人,的确有人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今日配合这位张乔是的妇人演戏,我们不知道给我们银子的那个人是谁?但是我们记得此人的长相,只要此人出现,我们就一定能够将人认出来。”
君墨晔等二人说完,继续对花县令开口。
“县令大人,至于方之同与张乔氏的奸情,此事招来张家隔壁的牛婶子就可以问出来。
张家多次在张大壮不在家里的时候传出来那种声音,并且牛婶子多次看见方之同进出张家,昨夜也是很晚才离开的张家,被起夜的牛婶子看见,牛婶子现在已经在外面侯着了,县令大人不妨让牛婶子自己说说。”
事情都到了这一步,花县令也只能顺势而为,微微点头。
“那就让牛婶子进来说说吧。”
张乔氏见状,一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一边摇头。
“呜……呜呜………呜………”
苏晗初看着她的样子开口。
“张乔氏,你慌什么,该你说话的时候县令大人自然是会让你说话,你现在还是好好的看着或者听着吧,等到该你说话的时候,你再慢慢的为自个狡辩。”
很快牛婶子走进来。
“民妇见过县令大人。”
县令看着她开口道。
“说说吧,平时张家都有什么人进入,有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牛婶子听了急忙行礼开口。
“大人,请你给张大壮这孩子一个公道,这孩子小时候父母生病早亡,这孩子靠着邻里之间偶尔接济长大的,还好这孩子大小就聪明,十五岁就去参加征兵。
随着他拿了军饷,攒了一点银子,我们这些看着他长大的人,不忍心他孤零零的一人,这才劝说他找一个媳妇成家,这也好早日为张家传宗接代,也算是对得起他死去的父母。
结果他这媳妇不是一个省心的,在他在战场上受伤退下来,整天就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们这些人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又不好插手,他们小两口的事情。
没想到这张乔氏居然如此不要脸,居然会跟别的男人好上了,我曾经多次见一个陌生男子在大壮不在家的时候去过张家,一进屋就半天不走,好几次都天黑了才离开,我感觉到不对劲,便偷偷听了听墙角,才发现这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发现以后,隐晦的给大壮提了一句,结果大壮这孩子老实,白天干脆避开了出去,昨日,那个陌生男子又进了张家,没多久以后大壮也回来了,到了很晚,那个陌生男子才离开,第二天就听说大壮这孩子去了………”
牛婶子说完还抹了抹眼角的眼泪。
“大人,张大壮这孩子没有父母护着,也没有一个兄弟姐妹,大人你一定要为他做主啊,不然这孩子真的就白死在这个毒妇手里了。”
花县令听了将眼神看向君墨晔。
“君公子,那这方之同?”
君墨晔肯定的开口说道。
“方之同我已经让人去抓了,不意外的话大人你应该很快就能见到了。”
而此时的张乔氏已经面如死灰。
花甜甜揪着手帕紧张的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最后还是县丞走向她低声的开口。
“小姐,虽然你喜欢看大人断案子,但是这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去陪夫人吃饭了,不如就先回去吧。”
花甜甜闻言点点头,趁机带着双儿离开。
君墨晔只是余光看了看她,就很快收回了目光,此事花甜甜的表现太过于明显,说不一定也跟此事有关系,不过暂时就算她插手了此事,也还不能动她,毕竟还是要顾及一下她有一个县令父亲。
很快方之屹和陆湛驾着马车赶来,方之同被捆着堵了嘴拉扯下马车。
君墨晔开口道。
“大人,这就是与张乔氏有染的方之同了。”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