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太医令脸色越来越紧张,不知不觉渗出满脸的汗。
见太医神情越发凝重,银霄和魏承也紧张起来,魏承皱眉:“到底怎么了?”
太医令咽了口口水,撤了搭在银霄手上的锦帛,叠好放回药箱里,道:“太后娘娘只是心火旺盛,女子有孕,极其容易多思多虐,肝火旺盛,臣开一些养身清火的温补汤药,娘娘每日早晚服用,便可好转。”
魏承脸色缓和下来。
“从前怀沛霖时怎么不见这样?”他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皱眉:“这样折腾母亲,只怕以后生出来也不省心,没他阿姐听话。”
“别拿孩子比。”她嗔怪道:“孩子大了能听懂话了,以后伤了孩子间的和气。”
“嗯。”他点头,大多时候,他其实都很好说话,好说话的几乎外人看来不相信的程度。
“刚才不是说有事情跟我商量?”他把玩着她鬓边的碎发,“还饿不饿,我拿点吃的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