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淡妆。
走出主卧时,时至八点四十五分,林景舟已经吃完早饭,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文献,听到动静时嘴角噙着笑,抬头和她打招呼:“早。”
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微一抬头,指了指岛台方向,“先吃早餐。”
“不了,我们先走吧?”佟霖看向餐桌上丰盛且诱人虾籽饺面和翡翠烧卖,违背肚子里馋虫的意愿忍痛摇头回绝,“一起迟到太明显了。”
从南湖湾开车到A大差不多就是一刻钟的时间,现在出发没准真的能准时到达学校。虽然她仍需要步行一段路程,但只要二人没有同时迟到,问题就不大。
“哦。”林景舟起了身,有点意味深长地应了声。
他拿起玄关处的车钥匙,又转头叮嘱:“把烧卖带在车上吃,阿姨自己包的,别浪费。”
周六,没有早高峰堵车的风险,一路顺畅,到达晨晓早餐店附近的红绿灯时,佟霖才刚咬下第二口烧卖,她见状收起了大腿上的保温盒,正打算拿起后座的背包,车子只路过了早餐店,丝毫没有减速,朝前方的红绿灯驶去。
“诶。”佟霖表示疑问。
“边走边吃对消化系统不好。”林景舟只轻飘飘地丢下这句话。
三分钟后,车子在研究院的地下停车场熄了火。
佟霖咽下第三个烧卖,肚子已经有了七分饱。
她谨慎地确认周围无人,才偷摸摸地从车上下来,像是怕背着丈夫偷情的主妇,一路东张西望、躲躲藏藏地走进安全通道。
八点五十七分。
佟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