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时从门外探出一个脑袋,对着夜浅黛说,“娘娘,您在池塘里养的宠物鱼跳上岸了。”
夜浅黛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朝他摆摆手,佯装不悦地呵斥道:“没眼色的东西,没看我们正在忙着找东西吗?
“鱼上岸了再把它扔下去就是了,用得着向本宫汇报吗?”
“是是,奴才这就去。”小太监点头哈腰地答应,退出去跑远了。
见他离去,夜浅黛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
鱼上岸了,真好,可以起锅烧油了。
“皇上~”她面向陆世安,焦急地说,“找了这么久都没找到,依臣妾看,八成是被哪个手脚不干净的奴才给偷了去。”
“哦?那依爱妃之见呢?玉佩该如何找回?”陆世安看着她问。
“依臣妾之见,若是有贼人胆大包天偷窃了皇上的玉佩,那他一定不敢在宫里显露出来,他十有八九会偷拿到宫外销赃。
“不如皇上让宫门口的人严加把守,凡是出宫人员皆要搜身检查。如此,便可以杜绝玉佩流入宫外,也可以有效找出凶手。”
陆世安点点头,同意她的建议,“好,就依爱妃之见。”
说完,他朝自己的随身太监吩咐道:“传朕旨意,速去通知宫门守卫,凡出宫者,不论是何身份,皆要严格搜身检查,不可有一点纰漏。”
“是。”太监应和一声,转身就要跑。
“等等!”夜浅黛喊住他,补充道,“告诉他们,到宫门之外设立搜查点,搜查时不要让宫里之人看到,以免打草惊蛇,那贼人看到有人搜查后再折返回去。”
“奴才知道了。”那人朝她打上一躬,一溜烟儿地跑远了。
吩咐完后,她又再次安抚陆世安,“皇上,不要着急,我们先等着,可能一会儿就有结果了。”
陆世安搂住她的肩膀,乖乖点头,“好,都听你的。”
无论你想干什么,我都听你的。
一个时辰后,两个太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朝陆世安诚惶诚恐地磕头。
“皇上,出事了!”
夜浅黛皱起眉头,开口问道:“怎么了?是皇上的玉佩没找到,还是玉佩损坏了?”
其中一个太监就着跪地的姿势爬到陆世安脚边,双手呈上一个信封,哆嗦着答道:“皇上,玉佩没找到,可御林军在搜查出宫之人时,从秦玉身上搜到了一封信。”
陆世安接过信封,边拆开边问:“秦玉?哪个秦玉?”
“是……是叶百江的心腹秦玉啊!”
陆世安拆信的手一顿,目光看向夜浅黛,眸间闪过一丝精光。
夜浅黛脸上浮现出慌乱之色,紧张地岔开话题道:“皇上,您快看看这信里写了什么,叶百江他是不是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陆世安深深看她一眼,收回目光继续打开信封。
信上的内容很快呈现在他眼前。
只见随着他目光的下移,他脸上很快阴云密布起来。
眉头紧皱,目光发寒,整个人好像瞬间坠入了冰点,散发出强烈的杀意。
“叶百江!”他暴喝一声,一掌拍在桌面,吓得整个屋子里的下人全都跪倒在了地上,颔首低眉战战兢兢,生怕被这帝王的怒火所波及。
“去把叶百江那老贼给朕押过来!”他咬牙切齿地命令,立马有人慌忙照办。
“皇上息怒!”夜浅黛坐过去安慰,玉手轻抚他的胸膛,试图平息他的怒气。
“皇上这是怎么了?信里究竟写了些什么?怎么惹皇上生这么大的气?”
陆世安把信纸拍到桌上,怒发冲冠道:“你自己看。”
夜浅黛看看他,伸手拿过信纸观看,不消片刻她就忍不住惊呼起来:“呀,这居然是叶百江给我皇兄写的信?
“他竟想投靠我皇兄,意欲……意欲和他狼狈为奸,做出对凌江国不利的事情?”
陆世安怒火中烧,恨声道:“朕早就料到竹景国包藏祸心,却不想他们居然敢跟叶百江勾搭到了一起。
“难怪夜北漠迟迟没有回国,原来是在暗中谋划着在朕的身边安插利刃呢。”
“皇上!”夜浅黛慌忙起身下跪,诚惶诚恐地对他说,“臣妾的皇兄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实在是罪该万死,求皇上赐罪。”
陆世安把她从地上拉起来,若有所指地问:“这事情,你不知情吧?”
夜浅黛连连摇头,“皇上,臣妾不知,臣妾只知父皇让皇兄将我送来求和,别的一点不知。”
陆世安拍拍她的手,又问:“那你现在知了,你准备站在哪边?”
“当然是皇上这边了!”夜浅黛火速回答,大眼睛里满是坚定。
“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妾虽非皇上明媒正娶,虽算不上是皇上的正妻,可从臣妾进宫那天起,皇上就是臣妾的夫君了。臣妾自然是以您为天了,再说……”
她顿了顿,故作悲愤,“是臣妾的父皇先发起的战争,竹景国战败,凌江国不予追究愿意两国交好,实乃心胸开阔大国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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