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撑到天亮,外面隐约有人影走过,那个小心眼儿的男人才算作罢,意犹未尽地躺到她身边,闭目养神起来。
禽兽!禽兽!夏悠南转着大眼睛,在心里无声地把某人骂了成千上万遍。
歇过劲儿了,她似乎感觉脑袋以下的身体没什么知觉了,于是试探性地勾了勾手指头。
好家伙,手指一动,她才深刻体会到什么叫牵一发而动全身。
那被马车碾过一样的酸痛感顷刻间传遍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难受得她简直要哭出来了。
天哪,好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着她身体的难受。
陆修远,你给我等着,你等我把身体养好了,你看我不挠你个满脸花!
“我行了没有?”耳边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夏悠南吓了一激灵,立马点头如捣蒜。
“行行行,太行了,行得都不像个人。夫君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陆修远这才满意地笑了,美滋滋地把她沉重的身体搂进怀里,每个毛孔似乎都在发出舒爽的叹息。
他吃到他的宝贝了,他总算熬到头了,感谢天,感谢地,感谢佛祖。
原来男女之事是这种感觉,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销魂千万倍,让他恨不得醉死在美人的石榴裙下。
夏悠南幽怨地瞥他一眼,想生气,又不敢,生怕再激发出某人的兽性,只是委屈巴巴地小声控诉:“人家初经人事身娇体弱,夫君一点都不怜香惜玉。”
陆修远心虚地咳嗽一声,搂着她好言劝哄:“乖宝贝,刚开始那会儿我不是也温柔了吗?就是后来……实在是忍无可忍,弄疼你了,抱歉哈。”
夏悠南撇撇嘴,没再搭理他,而是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抬起胳膊,好奇地观看自己的臂弯处。
只见手臂上昨天还鲜红如梅的守宫砂,居然在一夜之间消失得一干二净,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
夏悠南睁大眼睛,惊奇地感叹,“哇塞,真的没有了,这个好神奇呀,我们那里都没有这种技术。”
陆修远看着她光洁的手臂心里美得冒泡,捧着她红艳艳的小脸亲了又亲,像是怎么都疼不够。
“宝贝,下次还敢不敢说为夫不行了?”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挂着满脸的坏笑调侃夏悠南。
夏悠南翻个大大的白眼,愤愤道:“你那心眼儿简直要比针尖儿还要小,那能怪我吗?要不是你先气我,我能赌气说那些话吗?”
“我怎么气你了?”陆修远一脸茫然。
夏悠南红了脸蛋儿,气咻咻地控诉:“就你,你个贱男人,你每次都故意勾搭我,又每每在我意乱情迷想入非非的时候刹车,把我吊得好不难受,我没咬你就够好了!”
听她这么说陆修远惊呆了,感觉是又后悔又好笑。
哎呀,他确实是疏忽了,只知每次临时刹车自己难受得紧,却不想他的宝贝也很不爽。
怪不得每次在关键时刻停止时,宝贝的目光都写满了哀怨,像是要把他吃了一样。
该死的,早知道……早知道如此,他们现在娃都出来了!
“怪我,怪我!”陆修远忍俊不禁地跟她道歉,一个翻身又覆到了她身上,轻吻着她的锁骨暧昧喃喃,“所以,我们继续,把以前没有发生的事加倍补回来,嗯?”
夏悠南神情呆滞,已然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陆修远,我希望你能分清一顿饱和顿顿饱的区别,你再折腾我,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mmp的,她真怀疑这货是不是嗑药了,运动了一整晚,大早上还是生龙活虎,精气神十足,他都不会累的吗?
陆修远闻言止住动作,又重新躺回她身边,搂着她温柔安慰:“宝贝乖,不生气,夫君体贴你。这次是我初尝甜头没了理智,下次我一定温柔,下次你一说不要我就停下。”
夏悠南冷哼一声,对他的话可是连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他的能力她是深刻见识到了,这狼羔子好不容易开了荤,以后能温柔到哪里去?
事实证明她的想法是对的,他的这句承诺,她硬是等到大结局都没见他兑现。
“娘子,”陆修远从一旁的桌上拿来一把剪刀,兴致勃勃地对夏悠南说,“为夫可不可以剪你一缕头发?”
夏悠南小脸一皱,不爽地瞪他,“你剪我头发干什么?”
陆修远嘿嘿一笑,美滋滋地答道:“因为你是我的结发之妻呀,我想跟你结发。”
说罢,他首先将自己的一缕头发剪了下来,满怀期望地看着她。
听他这么说夏悠南也忍不住嫣然一笑,乖乖拨出一缕头发凑到他手边,“来,剪吧。”
陆修远笑容满面地剪下她的头发,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绳和荷包,用红绳将两人的头发系缠在一起,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之后,他如呵珍宝般将头发绕成一个圈,小心翼翼地装进了荷包里,再拉紧荷包口。
“好了,以后这荷包就是我的宝贝,随身携带,千金不换!”陆修远拿着荷包贴在心口,是满脸的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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