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溜~~
“味苦,回甘较少,但是涩味祛除许多,还不错,继续改进干燥工艺,回头去找议叔领百钱。”
“多谢家主,多谢家主。”
台下的仆从大喜过望,看到孟焕摆手,立刻兴高采烈的跑了出去。
西汉时期有茶,但是处理的方式非常粗暴,一般茶棚或者客舍的做法就是晒干,然后捣成碎末压实成饼状,富裕人家才会想用极难掌握火候的烘干式茶饼。
反正最近闲来无事,孟焕叫人打了好几口大铁锅,抹油擦锅,专心研究炒菜和炒茶的工艺。
至于这炒茶的工艺的他是如何得知的……
那得从某一天,突然有个种茶树爷爷的绿茶妹,加他威信好友说起。
钱包出血好几千,他也从绿茶妹的描述中,学到了毫无软用的茶叶炒制工艺。
却没想到有朝一日还真有能实践用到的时候。
感受着凉爽的秋风,孟焕搬了一把躺椅安安静静的晒着舒适的太阳。
旁边是两个前凸后翘的侍女奉茶焚香,时不时从一旁的果盘中,将切好的水果送入他口中。
没有手机,没有电脑,刀口舔血那么长时间,难得现在能停下脚步,享受享受人生。
“人生惬意,不过如此啊!”
只是这一份宁静并没有保持太久,不多时远方门童一路小跑上前。
“家主,淮南王今天又来递拜帖,想要入内探望家主。”
“他可有说明来意?”
门童摇了摇头。
“这老东西,他不明白,难道身边那些卧龙凤雏也不明白吗?”孟焕有些不置可否,嗤笑道:“回去告诉他,就说是管家说的,我还没苏醒,概不见客!”
“唯!”
对于刘安的想法,孟焕能理解,但是不接受。
不远处,像是三只幽灵一样三老,这几天一直守在孟焕身边,生怕他再作死。
惹下一堆的麻烦事,要是一命呜呼了,三族怕不是都要给他陪葬。
“焕啊,你说……会不会是因为……,主父偃这几天行动的时候,也没告诉他要什么东西?”
孟酩面色有些犹豫的说着:“老夫的意思是,你不说,主父偃不说,刘安到死可能都不知道,咱们要的究竟是什么!”
“……”
孟焕默默的放下了茶碗,摸着下巴陷入了沉默之中。
依着主父偃的脾性,好像还真有可能。
当初自己和主父偃莫名其妙闹掰,不也是如此吗?
那死胖子啥也不说,就莫名其妙的翻脸。
虽然自己必然不会给他想要的权限,丝绸之路贵在公平,不然你来托個关系,他来讲个人情,甘州城还设个屁的集散中转中心。
可他的的确确是没有说,自己也没细想。
不然高低要给他一阵忽悠,祸水东引到别的挣钱路子上去狗咬狗。
“呲溜~~”
闷下一口热茶,孟焕朝着孟酩点了点头,又重新思索了起来。
也不能任由人家一直瞎猜,必要的时候可能需要一点小小的引导。
“家主,府外主父中大夫府上派人递贴,晌午后未时,将来拜访,探望家主安康。”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门口处又有门童来传。
这几日光是递出的拜帖,都能有十多斤重,除却个别,类似于杨胤等相熟之人,东方朔和薛泽他都没有放进来过。
接着接着,除非个别位高权重者会与他通报,其余闲人一概不见。
“回复中大夫,我还在昏迷之中,不便见客。”
“唯!”
就在仆从将要离去的时候,孟焕突然又发声拦住了他。
“慢着,你去找议叔说道说道,让他出门回复。”
“就说……说我夜里醒了一次,张口问了一遍定陵之铜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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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孟焕与主父偃之间的互打哑谜,猜来猜去。
淮南王府中,再一次被拒绝的刘安面色铁青,一向儒雅,注意自身形象的他此刻已然快要维持不住形象,发髻有些松散,一半秀发散乱,不停的打砸着眼前能看到的各种物体,发泄着心中的郁闷。
到现在他还是没能明白孟焕的思维,只觉得自己可能是运气不好,招惹谁不行,偏偏要惹上这个疯子。
砸着砸着,他突然想到了刘陵,这个四年以来为他发掘出庞大长安暗线网络的好女儿。
“对,都是她的错,都是这个孽障惹下的祸事。
否则,那姓孟的凭什么不和主父偃斗,不和庄青翟争,他们都曾得罪过这个疯子,和他们相比,我难道不是他的盟友吗?”
至少刘安是如此考虑的,他从不觉得在身份地位上,自己会比这两人好对付得多。
“王上可曾听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是一则出自春秋左传的典故。
连续拜访郿侯府数日无果,苏飞也慢慢感受到了一股山雨欲来的危机。
同时也逐渐验证了不少自己心中的猜想。
“此事必是陛下有所求,郿侯推导之,要想破局,要么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