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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把少女抬到地上，法明便把那瓶中药散均匀的洒在少女的身体上。
药粉所到之处，浓烟滚滚，哧哧作响。
少女的身体，抽搐着，慢慢变黑变扭曲，很快，便缩成一堆黑色的骨头，除了头骨还能稍微辨识是人影外，四肢已然寻不到半点踪迹。
“师父的好东西，还真是多！”顾思瑶掩着鼻子，远远的看着。
“那你就跟师父好好学！”法明咕咕笑，“只是你资质愚钝，怕是成不了绝世之材！”
“这制毒方面，有师父就好了！”顾思瑶不以为然，“论起媚术，师父总不能也说我资质不好吧？”
“那倒也是！”法明大笑，“论起媚术，你那是女人中的翘楚！不然，堂堂明王，又岂能为你舍生忘死，不管不顾呢！”